但看他的模樣,我真的提不起任何的憐憫之心。
在右掌心畫了張符,我準備把他打個魂飛魄散的時候,感覺腰部被人踹了一腳。
腦袋一蒙,感覺眼前一黑,我整個人趴在了地上。
腰上的劇痛讓我齜牙咧齒,但我絲毫不敢放鬆,就地一滾,滾到一旁。
一個黑衣人站在我原先站著的地方,那個嬰兒被他抱在懷裡。
似是當做兒子一般,他輕輕的撫摸著這嬰兒的腦袋,倒像是一個母親撫摸自己的孩子。
“你是什麼人?”
“中國人?”
“對。”
“中國的道士來泰國多管閒事,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利用鬼嬰害人,我看你才是活的不耐煩,少說廢話。”
“伶牙俐齒。”
他放下手中的嬰兒,手握匕首向我捅了過來。
扭動一下身子,我很驚險的躲開了他手中的匕首,但是腰間的疼痛卻讓我的動作每每都會慢上那麼半拍。
他一擊為重,提膝撞在我的小腹上。
身子後退幾步,撞在了一間客房的門上。
咚的一聲巨響也驚醒房間裡的人,裡面的人問了聲是誰之後就沒動靜了。
他似乎也害怕什麼,抱起地上的嬰兒就衝到了樓下。
咔擦——
身後的門開啟,一個人站在我面前。
“兄弟,沒事兒吧?”
我抬起頭,發現也是個國人。
搖了搖頭,說句沒事之後,我捂著肚子回到了房間。
她還沒睡,看到我回來,急切的跑到了我身邊。
“沒事兒吧?”
“還行,就是肚子有點疼。”
開啟燈,發現肚子上出現一大片淤青,而且腰間也有一條傷口,很是很深,但是很細很長。
“還說沒事兒,這條傷口怎麼來的。”
“我真不知道,我這剛一出去就碰到一個醉漢,結果就動起手來了,估計是他用刀滑的吧,沒事兒,睡一覺就好了。”
“你呀,我怎麼睡得著啊。”
“睡吧。”
我翻身把她摁在了床上。
第二天一早,傷口竟然神奇的癒合,只不過傷口處出奇的癢。
當然,我也沒注意,畢竟傷口癒合的時候都會很癢。
在這裡玩了好幾天,我都沒見過那隻黑貓的蹤跡,似乎那一晚之後他就失蹤了,並且我腰間的傷口越來越癢,就像是過敏一樣,剛開始就那一條縫,再後來就是整個腰間,然後是背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