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菲兒被控制住了,她像是發了瘋一樣,整個朝野上下都看到了她這副發了瘋的樣子,士兵趕緊把她的身子帶下去了。
身上的鳳冠霞帔全都被摘下來了,信菲兒慌里慌張的想要阻止他們的動作。
“不不不,不要這樣!不要把我的幸福拿走!”信菲兒的眸子瞪的老大,驚慌失措的大吼著,非常的憤怒,她的聲音非常的尖細,聽起來有些刺耳。
可是這些人平時就受她的氣,這會兒是皇帝讓把她關起來的,這會兒恐怕再也沒有翻身的餘地了,所以誰也沒有給她面子,將她的身子都扒光了。
信菲兒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屈辱的淚水從她的臉上掉下來,她的雙手緊緊的捂著已經捂不住的身體,然後獄卒隨便給她扔過來了一件衣服在地上。
因為屈辱,她必須要穿上衣服,她湊近那個衣服的時候,看到上面甚至還有幾隻蟲子爬過去。
獄卒要走,信菲兒卻緊緊的抓住了他的褲腳。
“這衣服是什麼?我的錦衣呢?”她驚恐的說道。
“你還想要什麼?還想要錦衣?這是最好的待遇了,哦對了,這個衣服是剛才隔壁病死的病人穿的,我是好心才扔給你的,要不然你以為你光著身子那些獄卒會放過你?一會其他獄卒就來了,你自己看著辦吧。”獄卒的臉上帶著嘲諷,好像這件衣服是天大的恩賜一樣。
信菲兒狠狠地搖了搖頭,那個獄卒沒有在停留,她看著地上那件已經發臭了的衣服,如果不穿的話,一會迎接她的將是更加嚴重的後果。
她只能咬碎了一口牙,帶著委屈穿上了那件已經發臭了的衣裳。
不一會那些獄卒果然就來了,信菲兒已經盡力的蜷縮在角落了,可是就算穿上了破舊的衣裳,她的臉卻還是那麼的美。
這些獄卒都是下層階級,平時哪裡有空看到這麼好看的女人,他們的眼睛都放光了。
信菲兒感覺到了那種視線,她的眼神看過去,看見他們開啟了牢房的門,她的心裡有一絲不詳的預感,她的身子不住的往後退。
“不!別靠近我!不!”
……
這回,幾個人終於聚在了一起,劉允如,信封然,牧瀛,而牧瀛也將這件事情徹查了,他也在韓衛的身上找到了他想說的話,那是一封信,上面記了所有的事情,他這才明白所有事情的始終。
包括他能夠從信國安然無恙的出來,一直都是劉允如在暗中幫助他,這也是為什麼韓衛一直都沒有離開劉允如的原因。
“我要單獨和她說幾句,信王出去一下。”牧瀛目不轉睛的盯著劉允如,而手中緊緊的攥著那封信。
信封然的緊緊的握著劉允如的手,劉允如看著牧瀛堅定的眼神,她轉頭對信封然說道:“沒關係的,你在門外等我就好。”
既然她都已經這麼說了,信封然自然沒有什麼異議,他出去以後正殿內就只剩下兩個人了。
“原來你一直都在幫我。”牧瀛神色複雜的說道。
劉允如心裡一顫,面上卻沒有任何的表情:“都不重要了。”
牧瀛的心裡五味雜陳,他從來不知道這個女人默默地為了他做了這麼多的事情。
“你為什麼不早說?”牧瀛抓住了她的肩膀,迫使她和他對視。
劉允如皺著眉頭和他對視,聲音中帶著些許的怒火:“我說了,你會信嗎?我說過多少次我沒有做出背叛你的事情,可是你呢?你不信我,你完全不信我。我說什麼都是徒勞。”
她的目光中透著失望還是些什麼別的情緒,牧瀛不得而知,但是他就覺得心很痛,刺痛的感覺很強烈,好像喘不過來氣一樣。
這一瞬間他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的話才好。
劉允如說完了之後果然沒有得到牧瀛的任何的回應,她無奈的聳了聳肩,該說的都說完了,她轉身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