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楚雲坐在殿內,一個許久不見的人卻突然出現了。
“成楚雲。”
成楚雲朝著那邊看過去,只看到信菲兒的身影。
他本來就因為信國的事情糟心,現在信菲兒的出現,他自然沒有什麼好臉色。
“不是走了嗎?回來做什麼?”成楚雲不在看她。信菲兒一身的鈴鐺,深邃的臉上帶著深沉:“妾身這次回來,是站在皇上這邊的,希望皇上能救救我父皇!”
她突然“撲通”的一聲跪在冰冷的地板上,成楚雲這時候才察覺出來事情的不對勁。
“你慢慢說。”成楚雲將她扶起來。
原來。
信菲兒在信國的時候已經被管控了,想要去見信皇的時候,卻發現信皇已經病入膏肓,現在信國已經是花綢歌的天下了,她想盡一切辦法才從信國逃出來。
“那,你知不知道最近出現的那個女人到底是誰?”成楚雲心裡總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信菲兒想了想還是搖頭:“我一直都被關起來。”
“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成楚雲冷聲說道。
戰爭。
再次被掀起來。
戰爭從來就不是一個好的事情,遭殃的還是百姓。
但是信國的子民卻對這件事情非常的滿意,因為總算有人能夠為他做主了。
鮫人思思也已經得到了這個訊息,吞噬滿江,對她毫無疑問是一件好事,畢竟她是想要得到所有。
而她認為花綢歌也是她這邊的人,所以根本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而思思這次來到了信國,不僅僅是為了滿江的事情,更是因為一個人。
那就是她一直心心念唸的人,信封然。
信國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信封然焦頭爛額,父皇病重,將大權全權交到了花綢歌的手上,心裡只相信花綢歌,他不甘心信國這樣被他人控制下去,便暗暗集結兵馬,卻一直都沒有爆發出來,因為他在等待一個合適的機會。
花綢歌這日攬著劉允如柔軟纖細的腰肢,坐在信國的正殿之內,信封然走進來的時候,皺著眉頭,因為此時殿內觥籌交錯,歌舞昇平,簡直……不堪入目。
可是現在權利都在花綢歌的手上,信封然不能做什麼,他依舊是一臉的淡然。
“唉?這不是我們的皇子嗎?怎麼來這了?”花綢歌一臉的笑意。
信封然挑眉:“我來看看國師又來搞什麼名堂,莫非國師身旁這位,就是那個女子。”因為一個女子,奪回信國的五座城池的事情,誰都知道了。
這麼說著他的目光看向那個女子,只見她的身形窈窕,青絲非常隨意的挽在腦後,臉上帶著一個素色的面紗,她纖細的身子依偎在花綢歌的懷中,只是那一雙棕色的眸子中全都是徹骨的冷意。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她的時候,他的心狠狠地震動了一下。“是她。”花綢歌笑著說道。
“哦?那我可倒是想要認識認識了,不知道可否將面紗拿下?”信封然的眸子中帶著好奇。
因為眼前的這個人,真的好讓他熟悉,可是一時間他卻又說不上來到底是誰。
“沒想到皇子也認識我,叫我寧兒就好。”劉允如非常冷漠的說道,甚至不願意把眼神在投過來。
寧兒?
除了那雙棕色的眸子,還有徹骨的冷,和他記憶中的女子,一模一樣。
“原來如此。”他說道。
只是雖然這樣說,但是他的眸子始終都鎖在她的身上。
而這時候思思已經趕到了信國了,她邁著優雅張狂的步子朝著花綢歌所在的宮殿走過來,她的心情毫無疑問是非常激動的,畢竟…是她心愛的人。
“嘎吱——”
推開門的那一刻,歌舞停止,所有人都朝著思思的方向看過去。
但是思思的眼中卻只有一個人,那個人就是信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