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奎回頭看到誌慶臉色略微變動,心知他一定畏懼這種死寂般的情景。
見此狀況,鍾奎更是不能遠離開誌慶一步,他眼珠瞪圓眸光爆射,四下掃視跟誌慶一直保持近距離。
面對各種鬼鬼魁魁,鍾奎如入無人之境。他大踏步來到土生土長快要坍塌的家門口,徑直進入堂屋,在他的記憶裡堂屋案桌下有一把鋒利的柴刀。
堂屋正面牆壁懸掛的那一副老祖宗畫像斑駁零落,還只剩下一個乏黃的畫軸。
跟隨在鍾奎身邊的誌慶,面帶怯意緊張兮兮的,看他從案桌下抽出已經鏽跡斑斑的柴刀。
而就在鍾奎和誌慶回到闊別了數載,破爛不堪的家中時。
有人把這個訊息告訴了住在縣城招待所一個正在風流的男人。
這個男人一手摟住一個赤露雪白大腿的女人。
一顆淡黃色的眼屎懸掛在眼角處,面上露出一副淫蕩的神態,伸出帶著黏糊糊唾液的舌頭,舔了舔右邊女人白玉一般細長的脖頸一口.
又轉頭用同樣的方式,貪婪的舔舐左邊女人脖頸上一口,然後放開擁住她們的手臂,冷漠的語氣對來人說道:“給我好好的監視,別讓這兩顆老鼠屎壞了一鍋好湯。”
來人畢恭畢敬的彎身說道“是道長說得極是。”說完,來人就再次畢恭畢敬的退了出去。
而在門嶺村的鐘奎拿起柴刀,砍伐了一根手臂粗細的毛竹杆,就和誌慶氣勢磅礴的走向蓄水庫位置。
就在鍾奎拿起竹竿預備往柳樹下面戳時,從遠處跑來了幾個人。
“嗨!你們幹什麼的?”跑來的幾個人大聲吆喝道。
鍾奎沒有理睬來人的大喊,依舊拿起竹竿就往下戳。
誌慶沮喪遮擋住,有些炫目的光亮,自言自語的說道:“他們是什麼來路?”
鍾奎頭也不回說道:“不是什麼好貨色,你去阻擋,我來搞。”
此刻的誌慶不得不佩服鍾奎的智慧,他那超好的心理素質和臨危不懼的神態,簡直是無人能及。
誌慶果然按照鍾奎的話前去,阻擋那些個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村民。
這頭鍾奎的毛竹杆子已經戳進淤泥裡,並且勢大力沉般沉作操作他手裡的竹竿。
來的這幾個人果然是東華村的村民,他們手裡拿著木棒,鬧嚷嚷要找鍾奎理論之前發生在樹林血案事件。
其實不用這幾個村民鬧事,誌慶也知道這件事還沒完,村民們的核心有一個無形的陀螺。他們彷彿就像圍繞在陀螺邊沿的疾風,陀螺轉動疾風就轉動,陀螺停頓疾風消失。
就在誌慶大力阻擋村民,撲向正在攪動淤泥底層的鐘奎時,忽然聽見來自身後一聲驚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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