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五指楓葉是個寶貝,且是個法器,不是片楓葉啊。我尷尬的笑了笑,於是又問:“那...那位大法師是誰呢?”
陳探託著下巴,思考了一下對著我說:“我記得那個大法師好像跟你一個姓,姓洛。”
我不禁有些驚訝這個大師居然會和我一個姓,難道說我和這個大師有什麼淵源?但轉念一想,這個世界上姓洛的多了去了,不見得姓洛的就都和我有淵源。我瞬間嘲笑自己不禁有些想多了。
就在我暗自嘲笑自己的時候,陳探開口對著場地的另一邊說道:“秦志,你過來一下。”
隨後就看見一個穿著制服的身影快速的跑到我們身邊,隨後停到了陳探的面前,說道:“陳探,有什麼事嗎?”
我震驚地看著老熟人秦志。
然後陳探說道:“來驗屍,我們現在把屍體,給穩住了,你來驗驗看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嗎?”
“好的。”秦志說道。隨後又從我身邊經過,像是沒有看見我一樣。
見到來人是誰後,我馬上驚喜的衝他叫到:“秦志!”但是剛才秦志從我身邊擦肩而過像是沒看見我一樣,不禁讓我有一些失望,他怎麼就沒有看到我呢。
在聽到我一聲驚喜的叫聲後,秦志終於看向我的方向,在看清我是誰以後,同樣是詫異、驚喜交織在一起對著我說:“洛城,你怎麼也在這啊?”
秦志是我之前就和陳探一起認識的一個警察,算是和陳探一樣的好朋友。在這種地方見到老朋友,就如他鄉遇故知一般的親切。秦志雖然是一名警察,但他卻是一名法醫,專門解刨屍體是什麼的。
“我來長林院找東西的,正好碰見陳探,但我沒想到你也在這裡。”我依舊高興的說著。
怎麼說呢,秦志的性格要比陳探不知道要好多少,所以我很是喜歡他這溫柔的性格。
就在秦志還想跟我扯些什麼的時候,那邊陳探開口說道:“現在不是給你們敘舊的時候,抓緊解刨這個屍體,我現在要結果。”
秦志對我笑了笑,於是走到屍體的面前,看了看,又轉頭對著我們說:“你們幫我把這屍體抬到屋裡吧,我總不能在這就解刨屍體。”
說的也對,陳探立馬對著遠處幾個站在原地的警察,招手說道:“你們幾個過來一下,幫秦志把這個屍體抬到屋子裡去。”
“抬到哪間屋子?”手下的人問道。
這時秦志笑了笑說道:“就搬進那間屋子就行,我看那裡有桌子,你就放在桌子上就可以了。”說著,秦志還順手指了指離我們最近的那屋子。
隨後那幾個警察就將我們拴在柱子上的屍體解綁搬了下來,由於符咒的力量,那個屍體好像沒有在動過,恢復了死屍的狀態。
這時只見秦志向另一個方向跑去,我忍不住好奇他這是幹什麼去的?屍體明明已經搬到那個屋,他朝相反方向跑去幹什麼?
不一會兒秦志拎著一個工具箱匆匆向我們走來,原來這傢伙是去拿工具了,好專業的樣子。
在看到秦志走進去以後,我也跟在他的後面進去了,我想看看法醫是怎麼解刨檢查屍體的。
就在我要進去的時候,陳探說道:“洛城,你去幹嘛?”
“沒見過檢查屍體的,我去看看不行嗎?”我看著陳探問道。
怎麼現在連我去觀察屍體都要管著了?我可不是陳探的手下,絲毫不在意這些。於是我也沒理他繼續向那個屋子走去。
我前腳這邊剛進去,陳探和墨次長老就跟著進來了。我們進來之後,誰也沒多說話,就這樣看著秦志一直在那裡忙碌。
秦志先是拿出了一個乳白色的塑膠桶,往手裡倒著液體,緊接著他就這樣搓了搓手。看他這樣子,我想那個塑膠桶裡應該裝的是酒精吧,畢竟醫生喜歡在手術前或者幹什麼前用酒精擦拭一下,這樣可以起到殺菌消毒的作用。
緊接著又看見他拿出一雙白手套,戴了上去。這一系列做完以後,他這才走到屍體的前面仔細觀察。好像嫌符咒有些多有些礙手,他就準備伸手揭掉那個屍體臉上的符咒。
看到他那麼危險的動作,我連忙出生阻止,我聲音有些大的說道:“哎,秦志那張符不能揭掉!”
聽到我的聲音,秦志抬頭看了我一眼,笑著說道:“洛城,我也不傻,我知道這張符的作用,我只是想觀察一下屍體的面部的,沒有想把他揭下來。”
聽到秦志這麼說,我不由得感到一絲尷尬,怪我沒看仔細就下定論,現在溴大了。
這時我身邊的陳探皺著眉說道:“別說話,秦志自有分寸。”
於是乎我再也沒說話,就這樣安靜的看著秦志在那忙忙碌碌,只見他一會兒看看這,一會看看那,一會兒翻翻這邊,一會兒翻翻那邊。
一會兒拿出個小鑷子,一會兒拿出個小手術刀,在這個屍體上比劃來比劃去,看起來很認真的樣子。檢查屍體是個細活,但在我看來他就是來回轉轉,好像沒什麼特別的。不一會兒,我看著看著就睡著了。
就在我淺睡得時候,突然聽見我身邊傳來一聲低沉且有磁性的男性聲音,說道:“秦志,沒有結果嗎?”
我在迷迷糊糊中分辨是誰的聲音,一聽果然是陳探的聲音。聽陳探這樣問,我忍不住在心裡想,難道解刨完了?
於是我睜開眼睛看向四周,只見秦志皺著眉頭,手上拿著銀色的小刀,小刀在燈光下,發出了一絲微弱的反射光,他疑惑的說道:“沒有,全身上前我檢查了很多遍,就是沒發現有什麼異樣的地方。”
我抬頭看著屋裡亮起的燈光,又看了看門外一片漆黑,才猛然發現,現在已經是晚上了。這,從下午一直檢查解刨到了現在?這解刨的事情還真是一個細緻活呢!我這樣在心裡想著。
就在我觀察的時刻,秦志那邊又開口說話了,只是語氣裡帶著前所未有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