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均此刻被我氣得已經是怒氣衝衝,我覺得我要是在說下去,墨均就要衝上來打我一頓了。這時墨均對著椅子上坐著的墨次說道:“爺爺,你看他,他居然敢說我們墨傢俬藏犯人!”
這時墨均聰明的把問題拋向了墨次,他知道墨次是他爺爺,怎麼說都應該想著他,於是他自以為是的明擺著充滿挑釁意味的說著。
坐在椅子上的墨次看都不看在臺下爭執的我們,和平的端起茶,繼續品著。一口茶下去,墨次放下了茶杯,定定的看著臺下的我們,過了好一會兒,才幽幽的說道:“洛城啊,你這次來的事情我也聽說了,不知道你想了解些什麼?”
誰知墨次根本就沒有回應墨均的問題,而是直直的看向我,問了過來。而墨均則不可思議的看著墨次,這個平時疼愛他的爺爺,今天怎麼不像著他了,想到這墨均狠狠的向我瞪來。
收到墨均的眼神,我也不以為意,畢竟我的重點不在他的身上,而且我也沒有那麼多的空閒時間陪他在這爭吵,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辦。
於是我調整好表情,有些恭敬的對著墨次說道:“我想了解關於這百年真兇的事情和你們墨家在二十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既然有證據顯示我在你們墨家能找到答案,還望墨老告訴晚輩。”
此時墨次看了看我,摸著他的鬍子,思考了良久才慢慢的張口說道:“我看你那個證據,顯示的主要不是尋找百年真兇吧?”
聽到墨次的話,我忍不住疑問了。什麼意思?我這次來就是為了查線索的,怎麼說證據不是要我找到百年真兇的?
墨次看到我疑問的神情,頓了頓繼續說道:“你那個證據應該是告訴你來知道我們墨家二十年前的事情的吧。”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對著墨次說道:“不是吧,不滿墨老,我這次就是想查明那個百年真兇的事情,別的不想涉及,可是一切證據都顯示這和墨家二十年前的事情有關。我這才厚著臉皮找上門來的。”我總覺得墨次和我不在一個方向上,我則是找的百年真兇,而他總在重複什麼他們家二十年前的事,這他們家二十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現在我忍不住有些好奇。
“哧,知道自己厚臉皮就好,我以為你不知道呢!”說話的人是墨均,他此時冷眼看著我嗤笑道。
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剛想反駁他。坐在椅子上的墨次伸出手對我擺了擺,示意我不要說了。於是墨次對著墨均說道:“混賬東西,這裡有你什麼事,我在和洛城說話。這裡沒你什麼事了,你下去吧!”
墨次此時表情有些微怒,樣子充滿著一家之主的威嚴。墨均看了一眼墨次,好像不敢頂撞墨次,只好嘟囔著嘴,隨後又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才轉身離開。
待墨均離開後,每次對著我說:“洛城啊,我手上現在有一樣你爺爺的遺物,就是一個墨硯臺,我現在拿給你看看。”
聽到墨次這樣說著,我忍不住皺眉,心想著墨硯臺和我要查的事都有什麼關聯了?
於是我心急的問道:“墨老,這墨硯臺跟我要查的百年真兇案有什麼關係嗎?”
墨次看到我著急的樣子呵呵一笑說道:“一個東西的存在就一定有它存在的意義,這麼多年你都沒來,這次來了,我想也是時候了,我就拿給你吧,不管對你的案子有沒有幫助,這畢竟是你爺爺的遺物。我想冥冥之中指引著你過來,一定是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的。”
聽到墨次這麼說,我好像也有些理解了。於是我笑了笑回答道:“那還請墨老割愛,讓晚生看看吧。”
墨次是個看似和藹的老人,最起碼現在在我看來是這樣的。這時墨次笑著對我說道:“有什麼割不割愛的?這本來就是你爺爺,我現在只是物歸原主罷了,沒什麼的。”說完,墨次想了想又說道:“洛城啊,墨均就是小孩子脾氣,都是被我寵壞了,你千萬不要跟他計較啊。”
既然墨次都說到這份上了,我還能說什麼,於是我也很寬宏大量的說著:“哎呀,這沒什麼的,我也不是什麼心胸狹小之人,我不會放在心上的,墨老您請放心吧。”
“那就好,那就好。墨均這孩子只是自尊心太強,上次你在那麼重要的比賽上打敗了他,他一向自負覺得接受不了,我還是會勸他放開的。”墨次向我解釋的說著,也在一方面盡力的保護著自己孫子的尊嚴。
說不出的感覺,我只能淡淡的說道:“沒事的,我只當他還小。”
墨次從椅子上站起來,向我走過來說道:“呵呵,那就行。走,我帶你看看你爺爺的遺物去。”
說完,轉身向屋外走去。我也不敢耽=耽誤連忙跟著他,向屋外走去。
我發現這個墨家大院好像很大,經常穿過一個亭子就會出現七拐八拐的道路,真是把我走的眼花繚亂,我重度的懷疑這是墨家用來迷惑小偷的,你看這麼凌亂的線路,小偷怎麼能不繞暈呢?
我跟著墨次長老向後走去,我們先是穿過一個庭院,這個庭院和我剛才進來的完全不同,這中間長著一顆參天大樹,正好把這個院子露天的地方給遮了起來,來到這個院子,墨次長老繼續帶著我沿著笑道走著,隨後我們來到一扇門的前面。
這扇門是和其他的門有些與眾不同,怎麼說是與眾不同呢,因為它看起來比別的屋子的門都要寬一些,而且塗得漆也顯得顏色比較深,如果你不仔細看是不會發現有什麼不同的。而且最主要的是其他的屋子的門上都沒有上鎖,只有這扇門是鎖著的,可見這裡面的東西有多珍貴,我忍不住有些小小的期待著裡面會出現奇珍異寶讓我大開眼界。
這時墨次拿出了鑰匙,把這扇門開啟了。等到我進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