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不是跟你一起等他回來。”
二爺就看了我一眼,舉起大酒杯示意我倒酒,我倒了一杯後,他跟和白開水一樣灌進去了。
眼皮都不帶眨的。喝的我聞著都醉了。
直到五瓶老白乾下去後,二爺就趴在了酒桌上,打起來呼嚕,看來是酒精發作的原因。
我看機會來了,趕緊將二爺馱了回房間,自己偷偷從門口出去,跟做賊一樣看了看附近,發現沒人,正好一腳踩上大槐樹,雙手攀爬上去。
樹皮表面很光滑,好幾次爬高了我整個人又滑了下來,反覆幾次後,我終於爬上來了。
爬到樹頂後,發現怎麼也有十層樓高度,透過稀碎的月光,我俯瞰周圍的樹林,黑漆漆一片的。
中間交雜著幾條直線痕跡,一看就知道是開出的路,於是我找了附近的直線數了一遍,順便排除一些出不去的路。
發現跟蜘蛛網那般,交織複雜,而飯店就在中間,這個位置的功能,無疑跟蜘蛛在布控的中心一樣。
這樣的話那附近的路應該都出不去,白天的貨車能出去,或許是得到二爺的允許才能出去。
那我現在站在的高處,所看到的所有路,都是行不通的。
除非有直升飛機,能帶我出去。不然我真的很難出去。
尤其是看到跟蜘蛛網結構一樣,複雜的路線,我一時懵逼了。
看了半天發現腦子不夠用,我有些洩氣坐在樹頂,很快聽見下面有了動靜,我就趕緊藏在樹葉堆。
一邊檢視情況,發現流首居然揹著旅行包回來了,剛剛到了飯店門口,他沒有直接進去,反而是轉身奇怪的看了大槐樹一眼。
讓我頓時緊張起來,不會那麼神奇,一下子就發現我了。
不過事出意外的是,流首沒有進飯店,反而繞著走到飯店的側門,走到一個窗戶底下不斷往裡面看。
我看那個房間窗戶是我住的,幸好提前將窗戶鎖好,拉上窗簾,不然透過窗戶就看見我在不在了。
流首沒看清楚,只是轉身拿著手電筒,從窗戶的正方向一路走下去,就算前面擋著一顆大樹,他都一路往前走。
我見他整個人都要撞上去了,心想,這個傢伙不會有夜盲症吧!眼前這麼顆樹都沒看見。
結果出乎意料的是,我看見流首從樹上穿了過去,而樹居然變成了幻影蕩了幾下,恢復原樣。
之後的路流首都是這樣走的,不禁如此,他走到盡頭後,從一面高山穿了過去,就不見了。
我就驚奇差點沒跳下去,跟著他一起走了,但是我怕有詐,或者還沒看到所有路線,就不敢輕舉妄動。
等過了不知道多長時間,我腳都發麻了。
才看見流首打著電筒回來了,手裡沒有了旅行包,反過來揹著一個麻袋子,回到飯店。
朝飯店大喊:“我帶東西回來了。”
“快給我開門。”
剛剛喊完我就看見飯店的燈,頓時亮了。流派的兄弟們都爭先恐後出來,圍著流首不停噓寒問暖:“老大,你去哪了?”
“害得我們擔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