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馬路,期間我問過二爺,那謝爺爺有沒有後人?
二爺說:有呀!
但是你不能知道,你知道了,相當於林家知道了。
說到這裡我就很想問,為什麼要防著林家?難不成這兩家有過節嗎??
可是我沒有問,二爺看樣子也不想回答,更別說滄海根本一副不想跟我說話的樣子。
他好像在生氣?也不知道在生誰的氣??我覺得是生我的氣,但是又有點莫名其妙。
要是說生謝爺爺的氣,可是他又很盡心地燒香。
或許他現在的心情也跟我一樣,有著難以言喻的心情。
之後到了二爺流派的那間飯店,滄海就草草跟我說了句:這幾天留在我這裡,那裡都別去,如果你要走,我也不攔著。
說完就不知道開車去哪裡了?
這裡地處小縣城偏僻的異常,又像鄉下,就算是我也認不出這個地方是在哪裡?
二爺就招待我吃飯,我感覺沒胃口,但是肚子又咕嚕嚕叫著,只好吃飯。
一頓下來我吃撐了。
飯桌邊就湊過來一個瘦弱的男人,看起來二十多歲,頭髮亂亂的還戴著近視眼鏡。
我一下子想起他就是二爺口中的老大。
該不會是流派的老大吧!
於是我有些小心開口:閣下是?
哦,你好,我是你叫我流首吧!男人揮手友好的介紹道。
你是洛城吧!我聽過二愣子說起過你。他說你很厲害,而且很仗義。上次身陷慕家,你也沒忘記保住他。
真是有情有義,怪不得海爺去哪都帶著你,跟個小徒弟一樣。
此話一出,我有些詫異他說的話,好像確實是如此,我整天跟著滄海就跟個小弟一樣。
見流首性格好,我也有些不好意思說:整天打擾二爺,真是不好意思。
沒事沒事!我只是好奇,你真的是最後一個洛家人?流首突然說道。
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說好,於是就沉默了。
而對方也沒在意,反倒是拿出幾罐冰啤酒,要請我喝,我就和他喝了起來。
之後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我覺得暈乎乎就倒下睡著了。
等醒來後,發現已經到了晚上。
飯店內早就無人在場,我出來後,還開著燈,看了下門口,發現流派一幫人,都圍在門口了。
我就好奇湊過去,看見大家都圍著一個渾身帶血的人,而且好像已經死了。
而堵在屍身前面的就是二爺,只聽他冷厲說道:這是我們第五個兄弟了吧!
是的二哥,再這樣下去,我們流派就相當與損失了幾個墓的珠寶。
你就下令了,對方欺人太甚!這事也不能怪二哥,為什麼牽連到我們流派!?
就是就是!
一群人義憤填膺的喊道,各個臉上都帶著殺意。搞得跟黑社會一樣。
最後我實在看不下去就湊過去說道:這人怎麼死的?
我剛剛這麼一問,無數隻眼睛都射到我身上,而且都橫眉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