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化嬰之後,師父便讓我下山歷練,臨走之前我把我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師父,我想知道,您是來自哪裡的人?又怎會收我這樣的為徒弟,我覺得原因肯定不是你當年說我人品好這麼簡單吧,我充其量就是一個二愣子,做什麼事隨著自己的心性。”
聽到我的疑問後,師父老神在在的給我解惑:“我來自哪裡我自己也忘了,反正日後你肯定也會去那個地方。為什麼收你為徒呢?這你就猜錯了,收你為徒正是因為你的人品好,威武不屈,是非分明,有一顆懷抱天下的大胸襟。
這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你是師父這部局的王牌,你的一切我只能加以引導,根本干涉不了太多,但你卻是關鍵時候,為師能砸出來令人意想不到的王牌。
當然了,若是當初我發現你是個十惡不赦不敢人事的混賬,我也萬萬不會收你為徒的,我可不想教出一個魔頭來。
若是你以後心變了,做起傷天害理的事,為師必親自清理門戶。”
師父的話聽的我一頭霧水,什麼局?什麼王牌,這些我根本不懂。
我問師父是什麼局,師父卻不願回答了,跟我說以後就會知道了。師父不願說我也不多問。
“徒兒,下山後出了秘境,切莫和人提起你在山中的一切。”臨走前師父提醒道。
我點頭答應下來,又和師父寒暄了幾句,多半是我走了讓他保重,不要擔心云云。
入山十年了,也不知這世間成了什麼樣子,想來變化不會很大。
在山上這幾年,師父有時也會教導我,遇到事情不要只認死理,要懂得變通。
在修真界實力就是道理,修真界就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你弱小,那別人就欺負你,逼壓你。
到了秘境口,我打了個手印,嘴裡默唸著一句口訣,一道光芒閃過,我被傳送在了一個城鎮裡。
城中人來人往,大街小巷有捏糖人的,賣糖葫蘆的,店小二在門口接人,織布坊,整個鎮子熱鬧非凡。
我環顧四周發現這座城鎮和我以前生活過的也差不多啊,想不到十年過去了外面基本上沒什麼變化。
突然我反應過來了,每天接觸靈氣的我,對於靈氣的濃郁程度很是敏感,這天地間的靈氣很濃郁。這個時候靈氣復甦的時代也沒開始啊,不應該是末法時代靈氣稀薄嗎?為何會有這麼濃郁的靈氣。
我杵在那裡,思考為什麼會這樣。
師父之前跟我說他猜測靈氣復甦會在一千年後,但這又為何會有這麼濃郁的靈氣,難不成出了什麼差錯?
“喂喂喂,馬車失控了,前面的傢伙快讓開!”
一道急切的聲音傳來,聞言我反應過來,看向前面,一輛馬車正往我這邊駛來,眼見就要撞到我了。
見此我抬起左手,擋在了前面,準備將這拉車的馬控制下來。
見我如此拉馬車的車伕呵斥道:“你這小子是傻嗎,快讓開,你作什麼死啊!”
誰知他話音剛落,馬就已經撞到我手掌上,並且被我注入的一股溫和的靈氣做控制,令它安分下來。
見馬車沒有把我撞飛,馬兒就貼著我的手停了下來,車伕連忙下車對我說道:“多謝公子,是在下剛剛一時情急,說出那樣無禮的話,還請大俠多多海涵。”
“無妨。”我根本沒有介意,剛剛也是情況緊急嘛,他這麼做也是為我好。
“小女子多謝公子出手相助。”一道聲音傳來。
我微微蹙眉,看向了馬車上的車廂。
這時,一名女子從緩緩走出。
淡綠色的長裙,袖口上繡著淡藍色的牡丹,銀絲線勾出了幾片祥雲,下襬密麻麻一排藍色的海水雲圖,胸前是寬片淡黃色錦緞裹胸,身子輕輕轉動長裙散開,舉手投足如風拂揚柳般婀娜多姿。
烏黑亮麗的髮絲垂瀑在肩上,膚若凝脂的面板,絕美的臉蛋上沒有一絲絲的胭脂水粉,加上那一襲青衣,給人一種清新脫俗的感覺。
“不用客氣。”面對這樣的漂亮女子我還是不為所動,冷不丁的說了這四個字。
看我如此冷淡,女子也不生氣,微微一笑,對我說道:
“這位公子,剛剛您一人便讓這失控的馬兒停下乖乖聽話,內功一定深厚無比。我看公子衣著單薄,想必也是常年浪跡江湖,不知公子有沒有加入修真門派的想法?如果有小女子倒是可以引薦一下,以公子的實力,加入修真門派必可數年內入築基之境,踏入修仙者。”
我也不知道這女子是腦子一熱還是咋滴,看我這樣就覺得我是個浪人了,要引薦我去門派,還是個陌生人。
但聽了女子的話,我倒是考慮起來。這女子一看修為也就是煉體境初期,但卻說可以為我引薦修真門派,除非她是哪個長老的子嗣或者家中有人和修真門派扯上關係,不然以她的修為根本沒說這話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