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林沖得到命令後,點齊人手就直接出發。
軍功制度不按殺敵數量算,一個人頭就值一個軍功,一軍功可換一枚小靈幣,十軍功可換一枚一品丹藥,以此類推。
軍功可換丹藥,但靈幣換不了軍功,其餘物資也換不了,只以戰爭結算,通常來說十枚小靈幣是買不了一枚丹藥的,那用軍功換什麼最划算,想來已經不用多說。
以人頭算軍功雖然看上去殘忍,但世間之事又有什麼是不殘忍的,人頭是軍功,勝仗是軍功,有關戰場的一切只要是立了功都是軍功。
想著石城的丹藥,全身的盔甲,還有八方血戰功的後續術法,林沖心裡充滿了渴望。
毫無疑問,這一訊息只要讓下面計程車卒知道,除極少數人之外,其餘的有一個算一個,個個都將化身戰爭的狂熱份子。
這不,他將城衛軍一集合,把事情一說,所有人的精神頭都不一樣了。
“在此本統領只有一件事要說,軍功就是資源,功法想必大家都看到了,只要有資源,各位都能成為天上飛的存在,當然戰爭哪有不死人的,若有人不願意上戰場,趁早離開部隊。
不然要是因為一個或是幾個人的畏縮不前導致戰場失利,到時我林沖放過你們,全體將士也不會答應,死都是輕的,相信大家有幾百種方法讓他生死不能。”
無論是僅有千人的血煞衛也好,還是有三千人的城衛軍,要的不是混吃等死的存在,而是敢打敢殺甚至是不要命的人。
想要在這裡面混下去,那顯然是想多了,有這種人在裡面,別說拿資源養著城主不答應,就是他們在戰場拖後腿各統領也不答應。
士卒要資源,統領當然也要,誰拖了後腿那就是所有人的敵人,千刀萬剮都不為過。
這事不止林沖在做,丁奉等人也在做,所不同的是方向不同,一者直面神羽朝,一者進山清繳兇獸,出發點不同,但要的東西都是一樣的。
在城衛軍裡,千餘騎赤炎馬在前奔跑,後方兩千人就只能靠雙腿趕路,那也是沒辦法的事,這些馬還是以前繳獲的,三個部隊平分,像血煞衛他們那是人手一騎,城衛軍人多反到是配不齊。
說是平分,但這種情況怎麼看都不像是平分的樣子,這也是沒辦法,誰讓城衛軍整體實力沒人家強,又加上不是直系的關係,就只能當個後媽養的了。
城衛軍大部分人都是收編的降軍,血煞衛他們則是從石家還未發跡時陸陸續續加入的老人,無論是忠誠還是資歷,或是得到的培養,那都是比城衛軍強。
從兩者分配的任務方向就能看出,親生的跟不親生的待遇可差遠了。
血煞衛兩支隊伍註定是走精銳路線,至於城衛軍嘛,打得勝仗越多,那收編的降兵就越多,早晚會像滾血球一樣滾到一萬,十萬,乃至百萬。
要真有百萬之數,那石城也絕不可能是現在的樣子,該昌盛到什麼程度才能養得起百萬兵丁。
這些也只是現在想想,以後是以後的事,現在要做的是把三處礦脈打下來,並且擋住神羽朝的反撲。
以三千城衛軍去挑釁神羽朝,怎麼想都是取死之道,不說多了,神羽朝只需聚起一萬兵馬反撲,林沖這三千人馬就該為石城盡忠了。
“希望這種局面不要發生,或者發生了城主她也早做過打算,不然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聽得林沖的自語,有四個黑乎乎的存在很想跳出去告訴他,你這是瞧不起誰。
可它們聽了並沒有這樣做,而是在幡中交流了起來。
“各位,有沒有想過逃跑,要是想的話,你們趕緊跑,看情況這人帶著我等是要遠離幡主,能感受到鬼幡與那人聯絡正在拉長。”
四隻惡鬼都黑乎乎的,誰是誰都分不清,但這不是妨礙它們交流。
“主意雖好,但大家打的都是相同的主意,大家都想把其餘存在吞噬掉,以此化身器靈,你當我等又是傻子不成。”
也的確,做鬼做到它們現在的程度,又同處鬼幡之中,雖不通修行境界,但也知道吞噬別人後能得到什麼存在。
別看它們現在相安無事,那是因為它們誰也奈何不了誰,要是有這能耐,早把另外三鬼吞噬了。
如今的萬鬼幡已是寶器級別,再進一步就是靈器,而阻礙晉升的唯一障礙就是數量。
萬鬼幡雖有萬鬼之稱,但到了最後卻只能有一個能活下來。
鬼幡進階靈器之日,那就是隻餘一個,實力達到大乘之時,到時以鬼幡為身軀,自可成為獨立的存在,行走四方也不必再以鬼幡示人,身融鬼器,既是靈器也是鬼身,這才是成長形法器的厲害之處。
不過這就得看誰先倒黴了,只要有一隻鬼處於弱勢,那另外三隻就會毫不猶豫的衝上去分而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