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內的石昊還在體驗神識的奇妙，可過了一會兒就有種眩暈感，顯然此時的神魂強度並不能讓他長久待在這個狀態。
否則連凝丹境都沒有就能隨時施展出神識，那也太過逆天了些，如此才算正常。
不管如何，他如今的神絕對已是大宗師所能達到的極限，或者已突破了大宗師也未可知。
除此之外他甚至能感覺得出來，此界那看不到的世界壁壘清晰的出現在他神念面前，彷彿只要他一使力就能破開，這才是真正的破碎虛空之境。
這算什麼，真元肉身還是大宗師，神魂卻已突破了大宗師？
石昊對此也是一知半解，連神的境界如何劃分都不清楚，除非他能將道心種魔大法推衍至術法一欄。
但這就很尷尬了，因為他沒有氣運值，或者說氣運值不夠，這還得加上打敗李世民之後的氣運值。
推衍道心種魔大法消耗十一萬，修煉又消耗了七十八萬，這一來一去就沒了八十九萬，如今還剩兩萬多一點。
敗了李世民得五萬點，還剩這兩萬石昊也不知道能拿來幹什麼。
只顧著升級爽，加今氣運值沒了雖然不後悔，但心裡為何隱隱作痛，這不是身體有問題，是得了窮病。
正在石昊算著得失之時，天上的烏雲已是越來越厚，彷彿隨時都會掉下來，整個洛陽城提前進入了黑夜，雖不是伸手不見五指，但這景象也讓人心裡悶得慌，彷彿壓了一塊大石頭一般。
石昊也注意到房間裡突然暗了下來，要知道現在可是中午，正是烈陽高照的時候，石昊推開門，也被這滿天的黑雲嚇著了。
這黑雲在空中湧動著，轟隆隆的悶響聲自石昊出門才開始，那黑雲中的紫色電光忽閃忽滅，若不是石昊此刻明白了什麼，他還以為這是要滅世的徵兆。
之前還不覺得什麼，可如今石昊細細感應之下才知道，這烏雲閃電並不是憑空出現，隱隱間卻是為了石昊而來。
這就搞得石昊莫名其妙，他承認大宗師之上像極了修仙，甚至就是修仙，可這烏雲閃電針對自己又是什麼意思。
他是想修仙，可這不是還沒修嘛，連大宗師都沒突破就搞這麼大陣仗，他是真想不出來是為了什麼。
此時的天下大宗師也有些不明所以，近的會說這洛陽怎麼回事，動不動就搞破碎虛空，遠的如畢玄也不免臉皮抖了抖。
多少人求了一輩子的破碎虛空，中原到好，隔段時間來一個，隔段時間又來一個，讓他感覺這一輩子像是白活了似的。
與他們的不明就裡不同，石昊以己心印天心，卻是得知自己神魂已達破碎之境，天地應對此類人物都是保持著滅殺的態度。
以往可能得不到太多的資訊，天地想滅你卻是不需要理由。
可自上次了空進了黑洞之後，天地有異，萬民同泣。
那並不是感動的淚水，而是天地有悲，使此天地內的生靈哭泣。
以前石昊不知道，現在以己心印天心之後反到得了天地反饋，天地為何會悲，那正是因為所有武者都求的破碎虛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