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就是佈置這個墓的人有心要跟後人來一番較量,腐骨魚不攻擊活人,鬼陰葵不會攻擊死物,如果我們想墓,進必須是死人,”
下定決心後我理了理思緒目光就朝警戒線那邊看去,只見那邊地上正有個人躺在哪裡,應該說是正有個死人趴在哪裡,因為那趴在地上的人此時已經完全沒有了生氣
正趴在地面上如一條死魚般倒在哪裡一動不動,邊上還有一攤暗紅暗紅的血跡,就算我站在警戒線外都能聞到那股隨著空氣瀰漫的血腥味。
不過奇怪的是那人死像格外的出奇,雖然他是正面趴在地上,但他的頭卻是以一種詭異不符合人類的角度翻轉在上面,這種姿勢給人感覺就像他正躺在地上
可仔細一看卻發現其實他是趴在地上只是頭朝上而已,不但如此那人頭顱仰面朝上還半歪著死後眼睛都沒閉上,目光正死死的盯著麗都酒店的大樓,好像他死也要再看一眼那要了他命的大樓。
老實說這種詭異的死法讓在場圍觀的人不少都倒吸口涼氣,有的已經不敢在圍觀下去,甚至我還能看到有不少人正從麗都酒店退房後匆匆忙忙出來,但無一例外都不敢靠近這個死人區域
都是帶著行李遠遠繞開警察的封鎖線,漸漸的從酒店裡走出的人越來越少,圍觀的人群大多數也因時間太晚和場面太過詭異開始紛紛離開,現場只有少數旁觀人留了下來
現在屍體旁正站著兩個年輕跟年老警察和一個蹲在地上穿著法醫服裝的男子正圍著屍體在觀察著什麼。
那兩個警察看著蹲在地上觀察著屍體許久的法醫其中年輕的警察忍不住就問:“怎麼樣,有什麼發現嗎?”
不過那法醫視乎根本就沒聽到那個警察的訊問,既沒有搭理也沒回答他反而自顧自的說:“怪了,怪了,怎麼會這樣。”
“到底有沒有... ...”那個年輕警察看到法醫根本不理會他頓時就有些生氣了,剛想再次發問不過話到一半就被另一個警察給攔了下來,那個年老的警察看了眼憤憤不
平的年輕警察對他搖搖頭接著輕聲說:“斷案要心平氣和,你現在這樣急躁不可能有什麼發現的,你別吵孫法醫我跟他搭檔這麼年,很少看到他這幅表情,看來這件案子不簡單啊。”
那個年輕警察還想說什麼,不過就被年老的警察打發到一邊維護秩序去了,而我卻因為虎蛟精血催過體的緣故,站在警戒線外都能聽到他們三人的對話,現在正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著地上的屍體。
“喂喂,你看什麼,警察辦案閒雜人等不要靠近。”可能那個年輕刑警察覺到了我古怪的目光,也可能是他剛才被訓了有些心理不爽,想找個人發發脾氣無奈我正好被他給逮上了。
不過我沒理會那個警察又看了會出事現場就朝酒店正門走去,“站住。”就在我打算回房間休息突然身後傳來一聲冷和聲,聽到聲音我腳步一頓隨即轉身朝聲音來源看去
就看到剛才那個年輕警察已經面帶不善的朝我走來,他身後還跟著那個年老的警察,此時兩人都是一副看嫌疑人的表情盯著我。
“我去沒這麼倒黴吧。”被這兩個警察盯上,頓時我心中不由泛起一陣苦澀,要是我猜的不錯的話,我已經被他們懷疑上了,可能是剛才我的眼神太古怪
引起了他們注意,也可能是他們看到現在所有人都往酒店外跑,而我卻不要命的往酒店裡鑽讓他們起了疑心這才喊住我的,不過我知道不管是什麼原因我都不能慫,不然氣勢一洩很有可能直接被他們扣住。
當下我轉過身就對兩個警察說:“怎麼了警察同時,有什麼事嘛?”老實講我不怕事,不過我怕麻煩,畢竟現在這兩個警察衝著我來的,我再不正常點,還真有可能被他們當做嫌疑犯扣回警局去無條件審問二十四小時。
“你是幹嘛的身份證給我看,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往酒店走不知道里面已經死人了嗎?”我腳步一頓兩個警察已經一前一後的把我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