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有疑惑,天佑幾人也有疑惑,顯然暮雪並沒有把事情全部告訴我們,我想應該在我來之前暮雪已經把事情全部跟天佑幾人說了一遍,但有些詭異的事情她還是隱瞞了下來。
我把我心中的疑慮提出來後,果然暮雪就有些猶豫了,我靜靜的看著了她好一會暮雪才緩緩的說道“我跟淑文是閨蜜,她半年前才從國外留學回來,回來之後就在我們縣高中當起了支教老師。
恰好是這幾個女生的代班主任,她出事之後就一直沒去學校,我幾次去學校找她都不見,最後問了她學校的領導,才知道一個星期前淑文的爸爸給她請了長假。
說是淑文以前的慢性哮喘病犯了,暫時不能再來教學了,我認識淑文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我從來不知道她有這個病。
但也沒多想我問到情況後就去了淑文家找她,不過我還沒進她家,就發現他們家門口,還有四周甚至外牆上都貼滿了密密麻麻的符咒。
當時我就感覺事情不對勁,黎叔叔我是認識的,他是個知識分子,他從來不信這些鬼神之說,讓他把整個房子都貼滿符咒簡直就是奇蹟。
我看到滿屋的符咒後就更擔心起淑文來,當時我連門都沒有敲一下,就一把推開了她家的大門著急的走了進去,淑文的家門並沒有鎖,踏步走進大廳後出於禮貌還我喊了兩聲。
卻沒人任何人答應我整棟都空蕩蕩的,淑文的家我也來過幾次,當時我就順著樓梯朝樓上走去,當我只來到二樓的時候,就隱約聽見了嘶吼聲,那是一種不像人的聲音。
當時我立馬就聽出聲音是從三樓淑雯房間傳下來的,就在我還想走上檢視的時候,黎叔叔就從三樓走了下來,他看到我後明顯一臉的吃驚,那一刻我發現他的臉上有著驚恐,更多的是畏畏縮縮,像是有什麼秘密怕我發現似的。
我當時很擔心淑文的情況,就想上樓去看看怎麼回事,卻被黎叔給攔了下來,黎叔跟我說淑文因為哮喘犯了,加上他家族有些遺傳疾病,所以暫時不能讓我上去看她。
當時梨叔就想趕我走,但我發現事情不對勁後,就死皮賴臉的要留下來,告訴黎叔我一定要見到淑文才走,梨叔無奈也只好讓我呆在客廳等著。
哪天我從中午一直等到晚上,終於黎叔叔跟淑文媽媽才從房間下來,再然後我見到了淑文,當時她滿臉蒼白,就像大病了一場,我問她怎麼回事,她說發生了什麼她也不懂。
每天總會有一段時間她就會失去意識,淑文告訴我那是她家族病犯了,不過她也不知道是什麼病,都是他爸媽告訴她的。
當時我已經懷疑是鬼怪了,只不過沒敢跟她說,淑文也不知道她家外面全都貼滿了符咒,她說她已經好幾天沒出門了。
每次想出去走走,可剛走出家門口就感覺渾身不舒服,還有對陽光特別敏感,甚至敏感到陽光照射在她身上後,她都會莫名的暈過去。
哪天之後我買了一個微型攝像頭,偷偷裝在淑文房間裡實時監控她,不是為了別的目的而是保護她,雖然我不懂那些神鬼,但從一件件事來看,我能看得出這並不是尋常的家族病。
而且黎叔是個老實人,他不會騙人,每次跟我談話的時候,我能從他眼睛裡看到一絲擔憂和那閃爍的眼神,就在三天前我把天佑留給我的符偷偷給了淑文,並跟她說讓她貼身保管好。
之後那個一直沒有什麼的攝像頭就出現了事了,就在昨天晚上影片出現了那詭異的畫面,影片也從昨晚後失去了作用,到現在一直都是黑屏了。
我急著找你來就是怕淑文已經出什麼意外了,她們三個也是我找來的,事情因她們而起,而且關係到淑文的生死,這事一定要問清楚才行。”
聽完這些我不由對這個氣管炎的女人另眼相看了不少,暮雪做事雖然不是很細心的那種,但卻很果斷也很有一套,她發現淑文一家詭異的行徑後並沒有當面揭穿。
而不顯山不露水的在私底下保護淑文,我現在心中對這件事更加有了答案,事情大概就是那樣,不過整件事唯一一點古怪的就是黎淑文的父母,他們那樣反常的舉動讓我又有了一絲擔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