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士兵就這樣在我們眼前倒下,看著一個個單下計程車兵我不由緊握著古劍,不止是我陣眼上的人我都能感覺到他們的憤怒,唯獨古天寒沒有一絲表情,只是目光凌厲的看著屍王,但我能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他對屍王的狠,看得出他想消滅屍王的決心。
時間就在淒厲的慘叫聲中慢慢流逝,漸漸接近了黎明,古天寒看了眼還掛在半空的月亮談談說道:“時間準備到了,你手中的古劍是一把能引雷的劍。
這把劍從我師祖那一輩就傳下來了,據說比我們門派的歷史還要久遠,待會日月同輝的時候,你把古劍倒插進你前面的陣法地面上,現在我們所在的陣眼正好是(死門),引導下來的雷電會經過(澤位死門)後產生一些媒介,經過陣法的媒介轉化下來的雷電不會傷害傷害到陣眼的人。
只會轟擊陣法裡面的一切,也不會影響到陣法外面的人所以你一定要小心,時機必須要把握準,早一分會引下來的會成陰雷,那種雷電打到屍王不但它不會受傷害,反而會助它恢復傷勢,必須是日月同輝才能引下九霄天雷,記住咯!”說完認真的看著我。
我被他盯的實在難受就忙對他揮揮手道:“好,記住了,這些孤本上面我都看過不會忘,但你真的確定雷電不會傷到我們嗎?”
我用一種質疑中帶著驚訝的語氣問著古天寒,但他卻不理會我,稍微喘了口氣後,雙腳盤坐在一旁打起坐來,我知道他不是不想理我,而是的確受傷太重了,看著他說幾句話就吐一口鮮血我實在對他生不氣來。
此時陣法裡面的慘叫聲越來越少,我透過朦朧的金光看去只見士兵越來越少,陣法裡面的所有人都已經被遮蔽了氣息,屍王一時間也找不到他們。
它之前已經屠殺了近九成計程車兵,三千士兵現在只剩下了不到幾百,都零零散散的分散在陣法的各個角落,那些士兵有的成群結隊的在一起,有的三五人在一起,正在陣法裡遊走,時不時會遇上屍王逮著就是一陣撕咬。
林宗然見好幾個士兵都經過他面前,就想伸手去拉那些士兵進到陣眼位置來,不過他失算了完全運轉的陣法不但是從裡面隔絕的,就連陣法外面也是隔絕裡面的,林宗然試了幾次但都感覺好像有股莫名的網在前面擋著,他也知道是陣法的作用只好站在陣眼上乾著急。
就在我目光一直放在陣法裡面的時候,古天寒卻突然說道:“時間快到了你一定要把握好。”我聽著他的話心裡也跟著緊張起來,時間又在我高度緊張之中流逝了不少。
我一邊注視著陣法中的屍王,一邊觀看著天上的月亮,就在我又一次抬頭看月亮的時候,“不好”突然聽到古天寒猛然大喝。
我本來就高度的緊張被他突然一聲大喝我著實被他嚇了一跳,轉身看向他:“你幹嘛一驚一乍的,時間還剩下十來分鐘,我知道拿捏不會提前的。”
卻不見古天寒理會我,而是面色凝重的搖搖頭道:“不是,你看。”說罷就伸手往一邊指去,我順著的他的手勢看去,只見那殭屍渾身又開始散發出一陣陣黑氣。
但仔細一看又和之前渾身纏繞的死氣不一樣,現在看去只覺得它渾身都散發出陰深深的氣息,而陣法裡已經只剩下不到百人計程車兵了,都顫顫赫赫的行走在陣法裡面。
我一看心裡猛地“咯咚”一跳,瞬間就有一股不安的情緒油然而生,深吸口後就對古天寒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我現在怎麼感覺殭屍有些詭異啊?而且這種感覺不應該出現在殭屍身上的。”
古天寒聽著我不解的問就答:“你知道殭屍的劃分嗎?”我再次不解的搖搖頭,他見我不懂又繼續說:“殭屍分為七種,白僵,黑僵,跳僵,飛僵,鬼魅,漭,最後就是魔,而我們眼前的只就是飛僵至於前面的我就不詳細跟你說了。
飛僵顧名思義就是可以飛的殭屍,這個你也看到了,我們眼前這頭飛僵卻是準備屍化成鬼魅的飛僵,要是真讓它進化到鬼魅半屍半鬼存在的話,那就沒這麼容易消滅它了。”
我聽完現在終於明白我心中那股恐懼感是從何而來了,原來是屍王散發出來陰森氣息影響了,我雖然不知道什麼是鬼魅但聽古天寒把殭屍的等級劃分把鬼魅劃在飛僵後面,那麼鬼魅肯定比眼前這屍王是個更加厲害的存在。
此時的我已經失去有些膽怯,望著不遠處散發著黑氣的屍王心想:這飛僵就已經把我們弄成現在這樣,還必須要藉助陣法才能對付它,要是再讓他化為鬼魅的話,那我們豈不是都要死在這。
想著想著不由感到更加害怕身體都跟著顫抖了起來,但心念一轉瞬間就想起了剛才古天寒說得話:“要是真讓它進化到鬼魅半屍半鬼存在的話,那就沒這麼容易消滅它了。”
古天寒這麼說顯然還是有辦法對付化為鬼魅的屍王的,我想到關鍵處心中就一喜急忙問道:“那到底要怎麼對付這屍王,現在它已經在一點點進化了,這天雷對進化的屍王還有用嗎?”
古天寒目光一直望著眼前的屍王面色顯得更加的凝重:“九霄天雷能滅世間一切邪祟之物,除非它能轉化到(魔的存在)那樣我估計九霄天雷就沒辦法滅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