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蓮花小娘子 (第2/3頁)

窗外沒有人他的作戰能力是無法與阮飛月相提並論的只是對方無意殺他僅僅瞄準艾吉一個人。

“我沒有告訴他我沒有告訴他哈哈……哈哈…: 文字版…”艾吉吃力地抬起頭驕傲地大笑起來。他的喉結上同樣被割過三刀創口隨著喉結的抖動又掙裂了一些鮮血湧出的度立刻加快。

“殺了我吧快殺了我吧——”大笑變成了嚎叫艾吉已經很清楚自己的命運。如此嚴重的創傷根本沒有治癒的可能唯有死亡是最好的解脫。

“砰砰砰砰”米茲驟然開槍四顆子彈正中艾吉的心臟部位彈殼落地聲叮噹亂響。

他是警察槍下不知擊斃過多少悍匪歹徒但這種情況下開槍大概是平生第一次。

“我殺了他我殺了他……”米茲呢喃著走過來盯著艾吉心口上連成一氣的四個彈孔。

“那是最好的結局。”我拍拍他的肩這種做法最符合人道主義原則而眼看艾吉受罪致死才是最殘忍的。

“陳先生可是我是個警察——”米茲的聲音暗啞而苦澀。

視窗陡然飄過一道人影我的刀倏的出現在指尖目光射向那人影時刀也直線抵達對方的咽喉。那是阮飛月一個不知死卻早該死的黑道殺手。同在殺手榜上田七與他的境界卻是天壤之別。

米茲急奔向視窗連補了兩槍這才緊張地回頭叫著:“陳先生那人死了就跌在院子裡。”

我早該殺了他此刻目睹了艾吉的慘狀後越明白“對野獸寬容就是對人類的殘忍”這句話說得正確無比。越青幫在全球各地做下的種種令人指的血案一起湧上了自己的腦海。

我和米茲匆匆下樓阮飛月仰面朝天倒在院子裡喉結上赫然釘著我那柄小刀米茲的子彈只是在他眉心裡補了兩個窟窿而已。

“這是越青幫的人同樣在警方懸賞之列。他的同夥呢?你有沒有印象”我長嘆一聲拔下小刀一股汙血噴濺出來。阮飛月一直與我對敵那麼向艾吉酷刑逼供的應該是另一個人。

米茲皺著眉思索了幾分鐘才試探著說了一個名字:“武藍——好像是通緝令上的那個‘一秒鐘殺手’武藍。你剛離開三樓他就出現了把我們三個都打暈了過去。”

武藍又被稱為“屠夫”是越青幫裡最擅長逼供刑訊的高手據說十大酷刑中的八種都是他一個人翻遍古籍研究出來的。

“看來越青幫裡沒有一個好人見一個殺一個以暴制暴是最正確的對抗方法。現在還是叫警員們過來勘察現場吧。”我只能對著米茲苦笑。江湖就是如此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生死只在一念之間。假如米茲能在看到武藍的第一眼便開槍殺人就不會有艾吉慘死這件事了。

艾吉的死讓莎拉消沉了很多米茲一直都陪在她身邊寸步不離。

一個好女人能改變一個男人的一生我對此深信不疑就像當年途徑港島遇到冷馨之後才讓自己流浪的心重新得到了歸宿。冷馨是個改變了我的人生軌跡的女孩子我一定要把她找回來。

大批警員封鎖了莎拉家附近的幾條街區紅光閃爍的警燈、尖銳刺耳的警笛打破了這一地區的靜夜。武藍早該撤離了阮飛月成了這次行動的犧牲品不過我知道在嗜殺成性的越青幫裡一個成名殺手死了更多夢想出頭的年輕一代會迅崛起比他們的前輩更為激進。

江湖永遠不會消亡殺戮也永遠不可能停止這就是人類社會千年不變的生存規律。

我搭乘警車回月光大酒店去開車的年輕警員並沒有受到血案的影響一路把電唱機的音量扭到最大播放著英國辣妹組合的成名單曲。

酒店方面已經極盡蕭條門外的臨時停車場上只有四輛店方的賓士迎賓車孤零零地停著大門口也看不到有人進出。

我下了車向那警員道謝剛要走向臺階不防酒店側面的暗巷裡突然走出一個女人急匆匆地向我直行過來略顯緊張地開口:“陳先生請留步。”

她穿著埃及式的灰色長袍頭上包著一方灰色的圍巾額前低垂著面紗完全是當地女子的打扮但說話時用的卻是中文。

此時大約是晚上十一點鐘酒店前只有我們兩人。當她撩開面紗時眼睛裡流露出的淡淡哀愁一下子讓我想起了一個人:“你是蓮花——”

她眨了眨眼急促地打斷我:“噤聲這裡不安全。”

我的心情驟然下沉:“怎麼?老班出事了?”按照慣例老班是不會讓蓮花小娘子一個人單獨出門的他一直將她看作是掌心裡的寶貝呵護備至。諸葛常青的卦象非常能夠說明問題老班做了不該做的事自然就會遭到匪夷所思的血光之厄。

蓮花小娘子警覺地向身後看了看微皺著眉:“我一直覺得有人在後面跟蹤——陳先生老班一定已經死了。他的身體裡種下了著我們在苗疆採集煉製的‘鴛鴦雙殺蟲’人死蟲飛我一定就有感應。”

那條暗巷幽長無聲她似乎有些神經過敏了。

我不禁黯然老班果然沒有逃脫厄運的追逐。

“我們上去談吧?”我向旋轉門指了指。

蓮花小娘子抿了抿唇露出悽慘但決然的神色:“好老班沒有完成的事業我必須得替他繼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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