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留在這裡找一些低階的玄技了?”鳶蘿道。
畢竟當初天胤下定決定來到天汩國曆練玄凌學院修煉,就是看中了玄凌學院的一些功法玄技,現在若是沒有一點收穫,那與趙毅搏鬥,得罪呂韋,豈不是白白受傷了。
“儘快離開這裡也得找到契機啊!”
天胤欲哭無淚,總不能當著風揚的面說“老子要離開”這樣的話吧!若是讓他知道,自己還能走掉嗎?
因此想要離開,要麼就是自己實力足夠碾壓風揚,要麼就是自己尋找外出的契機,一去不再回來。
當然,既然在玄凌學院之中,那就好好修煉玄技,不能耽誤時間。
“睡了七天,你是豬嗎?”
突然間,門口踏進一個六七十歲的老者,他全身到腳都被黑袍包裹著,只露出一雙混濁的雙眸。
從雙眸中,天胤彷彿能看到人世的滄桑,一生經歷的坎坷,紅塵未續的情人…………
“他,有故事?”
天胤腦海中突然蹦出一種奇妙的感覺,兩世閱歷早已練就他毒辣的眼光。
而風揚則是緊緊的頂著天胤的全身上下,心中疑惑百出。
玄元丹入體,一般按照他身上的傷勢,一般情況下昏迷一兩天就會痊癒,但是實際卻是昏迷整整七天,這其中的原因是什麼風揚也不清楚。
天胤沒有回答風揚的問題,眼神凌厲看著老者,感受著他身體內部那熟悉的火屬效能量。
很明顯,他就是風揚,那天擂臺上救下自己的人。
“杜纖音都沒這麼和我說過這樣的話,你居然說我是豬!”
天胤兩眼一咪,眼中寒芒四射。
“老夫救了你,你難道就是這麼和自己的救命恩人說話的?”
對於風揚的逼人話語,天胤一副胸有成竹的姿態,淡然說道:“你當真以為,你不出手,我就死在了那趙毅的手裡了?”
“小姐傳來密信,讓我照顧一下一個化名為龍牙的人,肯定是他心智天賦異於常人,得到小姐的關注,恐怕擂臺上的比武,他還真留的後手。”
風揚眼皮微微顫了一下,隨即恢復如初,不再和“龍牙”深究此事。
“醒了,就別在老夫的床上待著了,該幹什麼幹什麼,學院那裡老夫已經為你辦了入學的資格,從今天開始,你就正式成為玄凌學院的一員了,至於一些學院的規矩和庇護自己隨便找個學員問問就好了。”
說話的同時,風揚隨手扔給天胤兩塊令牌,其中一塊是每個玄凌學院弟子必須帶著的令牌,另一塊則是他的長老令牌。
令牌上面明顯有著“風揚”的名字。
“拿著老夫的令牌,在學院的兵器閣,和玄技閣,以及一些其他重要的場所都可以暢通無阻,經過七天,老夫的名聲估計在學院中都已經傳開了,想必沒人敢動你。”
風揚悠悠說道,沒有向天胤多問任何的問題,這一切都是杜纖音的安排,至於其他事情他沒有任何的好奇。
接過令牌,天胤起身就要離開,根本沒有打算說任何感謝的話語。
這一切都是他和杜纖音談判得來的,並不是風揚看他是可塑之才而憐憫的,因此根本不需要太多的客套。
當他路過風揚身邊之時,一股濃郁的丹藥味,傳入天胤的鼻孔。
顯然是風揚剛剛接觸過一些靈丹妙藥。
煉丹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