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必須要,我也經常睡在地上,知道睡在地上有多不舒服。我現在可是有錢人,一張舒服的床還是買的起的。”
天胤晃了晃不知從手中的儲物戒指,一臉得意道。
“哦對,我從虎嘯天那裡不是弄到了虹光璃玉,那種玉睡在上面對身體多多有益,對精神也有一種莫名的滋養,總之比一般的床好的多。”
茉莉沒有再介面這件事,不知是預設還是不屑。
她繃緊小臉,冷冰冰問道:“你進來到底要做什麼?應該不是單純的給本王送毯子吧?”
“額,的確還有另外一件事?”
天胤微眯起眼眸:“剛才你在睡覺,應該不知道,焚火宗果然上門找我了,而且還給我帶來了一個大訊息,既然焚火宗來找我的麻煩,來而不往非禮也,我當然也要還一份大禮的!還有那些城中的家族,這些天賠他們瘋夠了,也該拿回點利息了。”
“你準備怎麼做?”
“很簡單。”天胤神秘張開手心,手心之中平躺著從紫慕語那裡得來的玄獸內丹:“這個方法只有依靠木龍珠,然後便能瞞天過海,天衣無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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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濛濛剛亮,街道之上已是人來人往,在城北的一處街頭,出現了一張陌生的面孔,這個人看上去四五十歲,一身修長素袍,頭戴白帽,,白髮的長鬚直垂至胸仁,面孔倒也稱得上溫文俊雅,整個人看上去還頗有那麼一點仙風道骨的味道。
他左手提著藥箱,在手舉著一片大大的旗子,旗子上寫著幾行歪歪扭扭的大字——
“蓋世神醫,無病不醫。
若不能醫,揮刀自宮。”
這“神醫”一出現,立馬吸引了所有過路人的眼光,那明顯是用一塊不知從哪裡撿來的破布所寫的旗子。
搖搖晃晃的,亮瞎了不知多少人的狗眼。上面歪歪扭扭的十六個字透著一股深深的神經病意味。
而且居然還特麼相當如此順口……
“這是哪來的蠢貨?長的人模狗樣的,一大早就出來行騙。”
“唉,這年頭,出來招搖撞騙的真是越來越多啊!還要揮刀自宮!噴嘖,恐怕他根本壓根就沒有老二吧!
“還蓋世神醫,我呸!這要是能有人信,除非是傻叉!”
中年“神醫”別說店鋪,就連個椅子都沒有,舉著旗子從前街走到后街,又從后街走到前街,整整三個來回沒遇到一個上來問診的患者,路過的人大部分都用一種看神經病的眼神打量他。
偶爾路過幾個年輕女子,都會輕啐一聲,紅著臉走開。
“揮刀自宮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已經是鳶蘿第n次問他了,
“真沒什麼意思!我只是為了單純讀起來舒服而已!”
天胤臉色正經,很有耐心的解釋道。
‘本王不信!”
“要不還能有什麼意思?你念念著:蓋世神醫,無所不醫,若不能醫,揮刀自宮!讀起來多麼順口!你要是接一個個自切手腕、自切喉嚨、自殺謝罪什麼的,那讀起來就彆扭死了,意境更是直接差了十萬八千里了!至於為什麼這麼寫,真的只是單純為了押韻,押韻……”
天胤一邊苦口婆心的解釋,一邊悄悄抹了一下欲頭上的冷汗。
鳶蘿在他面前一直強勢的像個小妖怪,讓天胤有時候都下意識忽略了她的年齡,這個平時表現的無所不知的鳶蘿,卻完全無法理解解“揮刀自宮”是什麼概念。
從天胤把在這面破旗子上寫上這四個字後,她就像個好奇寶寶一樣一直追問,一直追問直追問。
在天胤回答她第n遍後她似乎總算是信了,不再繼續問下去。
為此,天胤也對鳶蘿自稱“王”感到困惑,如果她是王的話,她不是應該知道太監嗎?那太監是怎的來的,她怎麼可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