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蘿站起來,紫色的長髮飄逸隨影,神色平淡道:“本王並非來自哪個帝國!而本王稱自己為王,只是想主宰自己的命運而已!”
“至於本王來自哪裡!我說出來你也不知道,專心修煉玄力!”鳶蘿眉毛一沉,冷聲道。
天胤:“…………”
其實內心不是那麼冷漠無情,偏偏裝作很寒冷,活著不累嗎?
天胤內心一陣抱怨。
不過隨即他便滿臉假笑的蹭到鳶蘿的旁邊,輕輕叫道:“師父!”
鳶蘿眉頭一凝,心中頓時生出一種不詳的預感。
“你不是說,不叫我師父嗎?”鳶蘿面不改色,不露出絲毫的破綻。
以天胤的性格—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他可不會輕易的叫自己“師父”,除非……有事相求。
“師父當然不能經常叫了。”天胤一本正經地看著鳶蘿的側顏,討好道:“經常叫師父會顯得特別廉價,時間久了,心中就不會有任何的波瀾了,倒不如偶爾叫一次給你的感覺要舒服。”
“現在,你心裡感覺一下,是不是覺得有那麼一絲驕傲,欣喜的感覺。”
天胤緊接著湊上去說道。
“是有那麼一點點。”
鳶蘿心中卸去了繃緊的防禦,遵循著天胤的話語,一點一點體悟。
她從來沒做過別人的師父,被天胤那麼一說,內心還真有那麼一點愉悅感。
“那麼,作為我的師父,你是不是該教我些帶有攻擊力的玄技?”
“叫本王師父,就是為了討好我,從本王這裡套走點玄技的吧!”
原本愉悅的心情被一股異常的冷意取代,鳶蘿的雪顏之上無比的認真。
“怎麼會!我和鳶蘿乃是師父和徒弟的關係,師父教徒弟一些玄技理所應當啊!”
“哼!最好是這樣!”鳶蘿面色冷語道:“不過以你這點卑微的玄力,本王身上只有一個玄技可以教你!”
“是什麼?”天胤眼眸泛著激動的目光。
自從重生以來他從來沒有修煉過一個完整的玄技。
每次遇到一些危險,都是掄著拳頭衝上去,最後慘勝而已!
想到有玄技修煉,而且是鳶蘿這麼強大實力的玄者傳授給自己的。
天胤不由得又追問起來:“是攻擊性的玄技嗎?危力大不大?”
“幻月神影!”鳶蘿緩緩說道。
隨即白了天胤一眼,雪顏之上依舊冷酷,像是黑白無常一樣。
“這是身法玄技,它的初級階段只需少量的玄力便可以發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