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鍔的掛名老師是在聖域,他不放心自己一個人過去,軍部又沒有空陪他,就只能讓自己的朋友帶他一趟。
“哦?”愛車他兩眼發光,彷彿看見寶貝:“那當然熱烈歡迎,你還沒手機吧,到時候你讓沐濘跟我們說一聲便可,到了聖域一切都有我們白家安排。”
“行,話說沐濘怎麼和你聯絡?手機嗎?”灰燼問。
沐濘搖了搖頭,剛想說,卻又止住,看到這一幕,灰燼嘴角一抽,他知道又是燼在搞鬼,不讓他知道某些事情。
“反正有辦法就對了。”白承天說。
一位白家人走過來說:‘飛艇已經到了,可以出發。’
白承天點了點頭,對著灰燼道別:“你們先走吧,這裡我還要留下處理一些事情,必須要有一位天帥坐鎮,我會讓白羅跟著你們。”
於是,灰燼和沐濘就搭上飛艇,離開這一座飽受摧殘的城市,當真正遠離的時候,心中那股緊張才徹底消散。
他不由得癱瘓在座位上。
“累了嗎?”沐濘問。
灰燼心知這時候肯定要更近一步,沐濘肯定不會拒絕如此疲憊的我,必須要主動一點。
他放鬆身子,緩緩將頭靠在沐濘的肩膀上。
沐濘當然不會拒絕,他順利的貼在彈性驚人的肌膚上。
微微睜開眼,能看到驚豔的側臉還有白皙的肌膚,心中忍不住再次感嘆。
沐濘的肌膚是他見過最好的一種,晶瑩透徹,彷彿是冰雪神女,是一位大師雕刻的完美作品。
“累,好累啊,沒想到這一次居然會惹出這麼事情來。”他聲音中帶著濃濃的睏意。
“嗯,先睡吧。”沐濘溫柔輕聲的說。
劫後餘生、大難不死的僥倖以及激動依舊存在。
本來大半夜睡覺睡得好好的,結果突然來了一波攻城,再加上又整出那麼多事情,所為大起大落。
是個人都累得不行。
灰燼合上沉重的眼皮,在柔軟的香肩上、清香的體香中沉沉睡去。
只要沐濘在,一切都好。
白承天一直目送著整艘飛艇遠去,臉上的平靜慢慢沉寂。
左家終究還是要插手麼?
他知道,進過這一次,左家肯定會死死纏住灰燼不放,這不只是簡單的家族較量,若真是家族較量還好說,沐家、白家再聯合軍方,打壓一個左家毫無問題。
可問題是他們要圍繞著灰燼打一場持久戰。
這一切都不能來硬的,你來硬的他就來軟的。
不斷向灰燼施好,以灰燼的性格還真當不了白眼狼。
在灰燼還沒踏入社會時不斷左右他,使他立場向著左家便宜。
“華儀曼,真是一個精明的女人,沒想到只是一次表演賽就能給你發現,女人的直覺還真是恐怖。”他哼了一聲。
“連雙方的籌碼都搞不懂還要過來掙,煩。”他不爽的說。
這是實話,也是事實,左家窺視灰燼的秘密,只需要向他示好,在他成長的時刻分點好處,他這麼幹白家還真就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