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般的人,胡休站在對立面上,自然是要往死了罵他。雖然他此刻都死無全屍了,胡休還是想著他,把他拿出來“鞭屍”。
要不是這狗東西,吃了那什麼丹藥,此刻怕是已經被逮住了吧。此刻怕是用著手段,就算是用上刑具,怕是也能審問出些什麼了。
可現在說這些已經晚了,人死不能復生,這吳白死了。他這唯一的督衛沒了,他上報來的摺子,卻還得留給他批改。
真是因果輪迴,報應不爽啊,終是輪到胡休去吃這個苦頭了。這些個莫須有的摺子,都得他來批。
那挨千刀的吳白,卻是把什麼事情都直接給上報來了。這那麼直接讓他死了,還真是便宜他了。
這般想著,心中有些好奇,又往下翻看了幾個摺子,結果都是類似於這一類的。就像是街頭爭吵、偷東西、搶劫啊、甚至那四方茶樓的案子都往這裡報了。
“媽噠~這種些個案子摺子,全給我撤下去你們看著辦!”最後,胡休忍不了,這是讓他破案呢,還是讓他改摺子呢!
“是!”周圍的官員大氣不敢出,他們也不知道這堆在這裡的摺子,都是這些個玩意。
“等等~”他讓人把這些摺子撤下去,是因為自己斷不來。就算是再聰明的人,也不能從字面來斷。
“把有些斷案的摺子送去衙門,後自然有人回去處理這些事情。”胡休說的處理這些事情的人,自然是那些個帝和軍士卒幹了。
多少一些鄰家之事,他們應該能處理的妥當吧。
“是,大人,這就搬過去!”下面的官員連忙弓著身子,上前來,把那些個衙門送上來的摺子拿過來一個個的看。
把那些個是衙門案子的挑了出來,瞧著他們神色緊張,應該不是故意把這些個摺子給他。
沒過多一會兒,這小半人高的摺子,便被搬了一過半至多。胡休看的腦殼上的黑線都泛出來了。
好傢伙,吳白到底是怎麼坐上督衛,怕是家中的有人的吧。這心中隨意的想著,便是把話問了出來。
“這吳白可是世家子?”胡休問道。
“是~”一直站在他身旁的李樂走上前,略加思索,便點了點頭,“不止是這吳白吳家的人,剛剛那個吳主薄也是吳家的人。
吳家在此是大世家,明面上,一門數個八階高手,還有一個好像入九階的家主。這不算什麼,最重要的是,他們的老祖宗還在,是一個九階的高手。”
李樂這廝,倒是知曉很多百姓不知道的事情啊。但也正常,怎麼說,也算是地頭蛇了,不知曉這些,才奇怪呢。
“呵呵~這吳白剛剛我才殺了,這又冒出了一個吳家。”胡休冷笑者,心裡面估摸著,這什麼勞資的吳家,應該不是什麼好東西。
再有這什麼吳主薄,他本是世家的人,卻敢於和太守李之觀交好。而且不是暗中於之關係好,這已經發展到明面上來了。
如果胡休猜的沒有錯的話,吳家怕是有一定能力“掌控”李之觀了。而吳家“掌控”了李之觀,怕就等於,掌控了整個長英郡。
也就是這麼個緣故,大胡言令不讓太守,或者知縣和本地的世家的人,有太多的牽扯。若是被發現了,輕則貶官,重則滿門抄斬。
這般說來,那王長立又是有些問題了,他作為刺史,時刻注意這太守李之觀的一舉一動,不可能不知道他這個行為。
其中最為讓人深思,便是他也沒有去上報上來。可別忘記了,刺史是可以直接愉悅過太守的人,直接上報至朝廷。
他為什麼不上報,是有人去阻止嘛,還是自己故意不上報……
種種疑點,胡休便更是開始懷疑,這廝絕對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還有今天的事情,不管他知不知情,就他的嫌疑最大。
最為顯眼的是,帝和軍要抓他的時候,沒做一點兒反抗。這是正常的行為,可現在想一想他那時的眼神。
一點兒反抗的情緒都沒有,如一潭死水一般的,沒有一絲絲的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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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胡休的話剛剛說完,周圍便是一陣的躁動了起來,之前那個老成的中年男子,上前來。
“巡查使大人,這吳家可不簡單,之前大人殺吳白,的吳主薄,不過是外親人,還算好一些。但這個吳白,卻是現在吳家家主的孫子,這……”
他臉色便是有些不好看,歷史上,巡查使被地方人員殺了的事情,可不少。當然,殺完之後,當地少不了一遍大勤洗。
他們都明白這個道理,但是還總有人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這種性子直的人,到哪裡都會有,而且不在少數。
根據瞭解,這吳家家主,好像就是那麼一個性子直的人。不僅僅如此,這吳白好像還是他最喜歡的孫子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