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慘就要多慘。
忍不住讓人浮想聯翩。
她想扶手撐坐起來,發現全身痠痛,連坐立都困難。
四肢百骸如同針紮了一樣。
正手忙腳亂、垂頭喪氣,百思不得其解的大佬立刻捕捉到床前居然有一雙眼睛如同毒蛇一樣不懷好意的上下打量著她。
她一緊張,雙手緊緊的抓著被子裹住自己:“你想幹嘛?你出去,要不然我叫了。”
那男人居高臨下不屑的看著雲落:“你叫啊,昨晚到剛才,你不是叫的撕心裂肺,你不是最喜歡這樣嗎?如今你得償所願了開不開心啊?”
那男人用力掐著大佬的下巴:“別以為你搞的那些小伎量我不知道,我想娶的人是你姐姐,最後怎麼是你在我床上,你自己是什麼貨色,你應該心知肚明。”
那男人說著丟下了雲落,一顆一顆的扣著自己的襯衫釦子,轉身往外走。
昨晚的事情,是他一輩子的恥辱。
他不想再想起。
怎麼會這樣呢。
心裡的疑惑卻也越來越大。
“狗子,呆子,啥情況,我的節操還在嗎?我還能清清白白的嗎?”碎神也不明白這個傻女人這麼這麼執著於節操這東西。
這東西有就錦上添花啊,沒有自己知道就好了,為什麼要喊的人盡皆知?
這個又不是美貌和才名越多人知道越好。
再說了,你現在渾身上下不是清清的,白白,簡直慘不忍睹啊。
碎神號忍不住哀嚎:在它不知道的世界裡,它爸爸居然這麼會玩。
碎神號還沒有來得安慰嘰嘰歪歪,痛哭流涕的雲落。
剛出去的那個男人又轉身進來,手上還搭著一件湖藍色V領的禮服,直接扔在地上趾高氣揚的說道:“換上。”
見雲落還是一動不動的縮在被窩了,他終於失去耐性了冷嘲熱諷道:“你不是最喜歡男人嗎?要不上一次宴會,怎麼能主動送貨上門到我的被窩裡呢。”
眼神冷漠。
語氣輕蔑。
宋軍想起上次讓他名聲掃地的事情就怒火中燒,如果不是眼前這個女人處心積慮的話,他也不會陰溝裡翻船。
當初真是太小瞧了她。
以為鄉下來的孩子,也就是膽小了一點。
雲落仍舊把自己裹在被子了,她對宋軍的憤怒熟視無睹。
“狗子能先給我劇情嗎?”
當雲落接受了碎神號這個世界的劇情後,偷偷的露出眼睛望著天花板一閃一閃的燈光。
一臉MMP的表情。
這次真的如願以償的譁了狗了,欲哭無淚。
再牛逼的編劇都不敢寫這麼帶感的劇情。
簡直一波三折。
綠茶、紅茶輪番上陣、見縫插針。
雲落此時此刻已經無法形容自己被太陽了的表情,真是書到用時方恨少。
“狗子,二哈,你確定你的劇情沒有出錯?”雲落至今無法接受。
這連哄帶騙的劇情真的就給她這個倒黴蛋遇到了。
這個世界她覺得:自己要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