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林庸可以理解,兩次林庸可以理解,但如果眼睜睜看著他們的貪慾逐漸高漲,成為眼中只有金錢的機器,林庸便感到一種來自心底的憤怒。筆趣閣Δ.
最為關鍵的是,唯一讓這幫偷獵者猶豫的,竟然不是他們所做的事有多麼慘無人道,而是對於懲罰的恐懼。可想而知,如果沒有懲罰,他們到底還有什麼事不會做。
是的,這裡荒郊野外,你們的確能夠逃脫國家法律的制裁,但是法律不光光存在於國家社會。
我林庸,自有一套法律!
而且這套法律既不公平也不完整,就像摸不透的賭博一般,有時候會對罪惡視而無睹,但有時,卻會因為一絲不悅,而將你就地正法!
就在那三個偷獵者離開面包車,即將靠近丹頂鶴的時候。
嘟—嘟—嘟—嘟——!
身後的麵包車土壤警報大響。原本已經安靜下來的沼澤溼地,突然被這突兀警報聲所打擾,就像一個瓷碗摔在了地上,附近所有的鳥兒全都四散飛開。不V奧庫哦那些正在閒庭信步的丹頂鶴。
“怎麼回事?”褶子男大喊道。
“不知道啊大哥!”
“瘦猴兒,回去看看。我們盯著仙鶴,在這裡等你。”
瘦小的那個無奈地提起槍朝回走去,穿過薄霧來到那麵包車邊上,一腳踢在它輪胎上:“叫什麼叫!”
然而一踢才現,麵包車的輪胎,竟然爆胎了?
“馬勒個巴子!”瘦猴彎腰檢查了一番,只覺得車身哐啷一聲晃了晃,抬起頭來往上一看,只見一隻斑斕老虎趴在麵包車頂上,巨大的虎頭從上往下湊過來,長長的鬍鬚像鋼絲一般紮起,竟然對瘦子笑了一下。
“大……大哥——!”那瘦子還沒喊出這兩個字,就被面包車上撲下來的猛虎一把撲倒,小腦袋直接摁進了泥裡渾身亂擺。
遠處的褶子男只聽講個大字,聲音就斷掉了。立刻感覺不對勁,帶著剩下一個人向回走去,來到麵包車旁邊,只見到地上一個腦袋大地坑,車胎也爆了。
“瘦猴~瘦猴?”那褶子男繞圈看了一眼麵包車,轉過來時,現跟著自己的另一個小弟,也突然不見了!
吼!!!
嘹亮的吼聲突然炸響在自己身後,林庸從麵包車側面箭步竄出,一張就往那褶子男臉上拍去。
媽呀!是老虎!
褶子男本能性地往前逃,林庸支起上身,一掌就拍在麵包車的車窗上,啪啪啪向前兩步利爪揮動,連便包車的堅固車門都被林庸的利爪絲毫了幾條醒目的爪痕。林庸再次前竄,巨掌伸向那褶子男的後背,長長的直接向五把尖刀,直接捅.進了褶子男地肉中,插起來亂甩幾下,攪得那傢伙滿口都是血沫子。
林庸就這麼一掌插在那褶子男的後背上,來到便包車後面的後艙門,拉開栓子將褶子男的腦袋往裡一壓,正好壓在黑熊媽媽死去的頭顱前,在死去的左後一秒,那褶子男望著黑熊媽媽不肯瞑目的雙眼,似乎突然明白了些什麼。哇哇吐出兩口血來,身子一軟終於死了。
…………
因果結算是標完成了,望著車邊的三具屍體,慢慢流血將周圍的沼澤染紅,林庸心中並不感到愧疚,越是經歷得多,越能感受到生命的渺小,但因此卻也更加珍惜它們,能成為人本就是在這‘畜生道’裡最幸運的眷顧。
是他們辜負了這份眷顧,只擁有智慧,卻沒有用這份智慧灌溉自己心靈的。
不配做人!
林庸離開這片溼地,繼續向西方行進了一會兒,才趴下進入另一個自己。
…………
一天了,林庸和小葵將自己藏在了山洞裡一直沒有出去。
想要結束這一切,只能將費金給抓.住!但是看照現在地情況來看,似乎根本找不到費金的影子,就連自己的同伴,都不知道在哪裡!
林庸只感覺自己像是被拋棄到了荒島上,又急又怕。
在他心裡一直縈繞著兩個問題:
第一個問題是,若同伴們找不到自己怎麼辦?
現在自己藏在這山洞裡,‘獵人’成員想要找到他簡直難若登天,只能靠自己的聽力在周圍搜尋,但是這荒郊野外到處都是野獸,林庸哪裡知道外面的到底是野獸還是同伴?更不可能一直開啟聲納來探索。眼看小葵病情越來越重,自己也完全體力透支,再過一天,怕是連逃跑的力氣都沒有了。
第二個問題更讓人頭疼!就算與同伴成功會合後,到底該怎麼除掉費金。
林庸與他打了近二十天地交道,從初衷開始,就認為是自己在獵殺他!而不是他在獵殺自己,所以林庸無時無刻不在偵查著這傢伙的蹤跡。但越是偵查,越是能深深體會到此人的恐怖之處。
林庸的偵查能力,在這地球上,幾乎已經猶若神明!然而這費金卻從來沒有出現在林庸的視距和聽力範圍之中,更沒有留下過任何一點氣味!甚至這貨到底離自己有多遠,他都一無所知。
反倒是自己一直暴露在他的偵查當中,上天入地,如影隨形。
換句話來說,自己找不到他!二十天了,竟然一點線索都沒有。同伴來了又能如何?自己都找不到,他們找得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