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斬殺厲鬼,由此得來!”
“胡說!你個小小生魂,連一羽都沒有達到,我們折損兩名三羽戰士,連三羽戰士都無法殺死厲鬼,你怎可能斬殺厲鬼!”
林庸被他的厲聲喝的魂體亂顫,這已經與心態無關,完完全全就是實力上的壓制,林庸生怕這黑羽將再喝一聲,自己魂體都會被生生喝散。
林庸不再說話,而是從袖中拿出兩枚散著墨氣的鬼丹,輕輕遞到向前方:
“將軍,這兩枚鬼丹,一枚是那厲鬼死後所留,一枚是黑羽死後所留,還剩下一枚,已經無跡可尋。”
那黑羽將抓起鬼丹來仔細大量,確定兩枚都是三羽鬼丹之後,大聲喝道:“放屁!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私吞黑羽鬼丹!”
不……不可能!他怎麼可能知道?難道是還有其他生魂在場?
林庸一咬牙,只能篤定這黑羽將是詐唬自己,慢慢將背上的支架給卸了下來:
“小人不敢,這兩盒東西,請大人過目。”
黑羽將吃了一驚:“這是……”
當他看見盒子上那古樸的花紋和雕飾後,立刻往後退了一步:“來人,將這兩盒東西立刻派人往煉魂堂受檢,此人……押下去,到魏大人面前審理!”
“是!”
林庸闇地裡舒了一口氣,只要不是現場給他斃了,那一切都好說,畢竟自己現在是個準黑羽,說不定這層身份在,也算是一個小小的保險。
很快,林庸被押往了城邊軍營裡的大牢,全身被搜空,包括身上的十幾枚魂果都被拿走。一直焦急等待了半日,終於被傳喚出去,由四名黑羽士架住,穿過繁華的街道來到了一間肅穆地公堂。
“虎——威!”
穿過兩列執杖黑羽的長廊,兩邊的火炬映得林庸有些不適應這裡的光線,只見前方隱約站著一個高大的黑袍身影,梳著高高的髻,林庸剛準備抬頭看個清楚,立刻就旁邊的黑羽一拳打在後腦上:
“看什麼看,低頭!!!”
林庸生生嚥下這口氣,盯著地面跪趴在地上,整個公堂恢復了安靜。
“報大人,逃逸犯人林庸帶到。”
一個滄桑的嗓音問道:“你叫林庸?這兩盒鬼丹,是你帶來的?“
林庸不敢抬頭,就這麼盯著地面回答:“是,一行七天到達。”
“噢?你把你的經歷說一說,到底生了什麼事。詳細一點。”
林庸整頓了一下語氣:“啟稟大人,八日之前,我經歷惡戰成為預備黑羽,被蘭若城宋先生配到東海城,沿途由兩名黑羽士帶領,一行二十五人預計三日到達。
由於之前在蘭若城,我曾和其中一名黑羽引起衝突,在路上不斷受到二位黑羽欺辱折磨,將所有裝甲和負重壓在我身上。當隊伍到達黑泥灣時,大部隊朝前走,我和兩名黑羽落在後方。兩名黑羽揚言要殺了我,以逃逸罪論處,就在生死關頭,前方的隊伍出現騷亂,兩名黑羽立刻警覺,現有厲鬼來襲,當他們到達戰場時,生魂已經死傷過半,兩名黑羽即刻與厲鬼展開了激烈交戰。
此時我卸下盔甲,走不能走,喊不能喊,藏入泥中休息觀戰,由於打鬥劇烈,更是無法上前援助,兩名黑羽之前自忱太平,把盔甲全壓在了我的身上,對戰時毫無防具,厲鬼以一敵二略佔上風,原來此厲鬼同樣是一名幾乎達到四羽的逃亡黑羽。緊要關頭,兩名黑羽協同合作,一攻一守,最終與那四羽戰士拼了個魚死網破,重傷此人,但兩名黑羽也同時隕傷。
那時只剩下厲鬼奄奄一息,全身幾乎被砍成兩截,抓起其中一名黑羽的鬼丹就放入口中,盤坐調息,我隱在你種本想逃跑,然而自治逃亡也只有死路一條,便在他調息之際,抓起地上黑羽佩刀,一刀刺入其背脊,厲鬼反手將我打成重傷,好在他已經瀕死,再加上我有裝甲護命,這一擊沒有將我打死,而他卻他終於力竭不支,倒地消散。
此時全場只剩下我一人獨活,然而那一擊雖然沒講我殺死,卻已經把我打成重傷,此時我做了一個決定,將三枚掉地的生魂鬼丹放入口中養命,收集厲鬼和黑羽鬼丹,已經兩個鬼丹盒,然而無依無靠,又怕新鬼來襲,只能就地躲藏。
修養三日後,我已痊癒,甚至這兩個盒子關係重大,決定自己前往東海城覆命,在路途中休息時,無意現一個山洞,其中找到了幾枚奇異果子,進食可以緩解飢餓,才一路本破,來到大人面前。
以上之言,句句屬實,望大人明察,給林庸一個公道。”
林庸此段話不吞不吐一氣呵成,不知在心中已經演練了多少遍。自忱已經百無漏洞,唯一的漏洞只有……
自己的魂力。
若是隻吃了三枚生魂鬼丹和果子,怎麼可能達到三百多段魂力?但願自己能夠主動示弱,給予他們弱小的錯覺。
“說完了?”
林庸一聽這語氣感覺不對:“說完了。”
“在你到來之前,我們已經拍出近百人的搜尋小隊去黑泥灣搜尋,為什麼沒有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