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同學，你是說御會制的第一名嗎？”
程章遲疑了幾秒，認為這人是在開玩笑。
一般像州內舉辦的大賽且不說獎金，能參加已經是認可的實力，更何況獲得第一名。
難道裴霧不知道嗎？
但不可能啊……
這時，裴霧將視線移到程章身上，攤開手，無奈地嘆口氣：“我這麼說完全是為了學校考慮，倘若首屆不是咱們，那簡直可惜。”
程章欲言又止。
這句話本身沒錯，但跟獎金有什麼關係？
正當他準備再次開口時，被一旁的余文霧拉住。
“裴同學，有沒有獎金可以跟御會制說明，我們並不確定，但唯一確定的是，表現優異者可參與大元州管理者的身份。”
裴霧眸底劃過一絲詫異。
參與管理者可不簡單，畢竟這裡基本都由這個身份管束著。
倘若自己參與了，那就跟私生子哥哥平起平坐啊。
不過裴霧暫時沒有此等想法，因為她現在很忙，壓根沒時間再去管理那些瑣事。
至於和裴望津平起平坐這件事，先不著急，反正這人目前太菜，並未對自己造成傷害，頂多就是精神上的冷暴力。
傷害的永遠是她那可憐的表妹。
緊接著，裴霧從兩位校長口中得知御會制所限時期還剩下半個月，她不再多言，隨後離開小花園。
等她走後，程章讓周圍老師遣散，並且讓專業人員將影片修改好。
沒過多久，園內僅剩下他和余文霧。
“副校，你認為裴霧同學會是哪位的馬甲？”
余文霧抬頭看向前方，語氣不清不楚的道：“無論哪種，只要她不亂搞就行。”
聽到這句話，旁邊的程章把想說的話給嚥下去，硬生生憋出一句：“確定能管住她？”
說完，他自己都愣了一下。
大概沒有想到會講出這口無遮攔的話。
許久，他沒有聽見對方的回應，接著便先行離開。
一時之間，小花園僅剩下余文霧。
他獨自一人站在花叢中，斂下眼眸，臉上絲毫看不出任何情緒。
不知為何，身後早已消失的異獸此刻再次出現。
它們跟原先一樣，自動排成一隊，然後整齊地站在余文霧面前，樣子極其恭敬。
幾秒後，余文霧轉過身，若有所思地盯著那群異獸。
御會制的宗旨是找到合適的人選，他何嘗不是呢。
＊＊
午間放學，裴霧剛出校門，不料迎面撞上聊天甚歡的表妹和墨子御。
她覺得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