籠中鳥的束縛實在太緊密了,縱然月華愛找到其作用原理也沒有解決方法。要知道與腦神經結合在一起的咒印可是不容輕易碰觸的,一旦在實驗中觸動籠中鳥,日向日明就很可能因為神經壞死而腦死亡。
白眼作為木葉的獨有血跡戰略意義十分強大,著眼忍界,有著無數國家無數忍村想要破解籠中鳥獲得白眼血跡限界,而然那麼多年過去卻無人成功,但從這一點,便可看出其中的難度。
束手無策,確實,在當今的醫療手段下,籠中鳥咒印就是無解的,除非有人可以做到將咒印與腦神經分離,否則這種破解就永遠無法成功。
神經層面的切斷分離,想想月華愛的左手,這一點他還是可以做到,但做到歸做到,但治療手臂時的那種方法根本不能用在日向日明身上,為何,因為人家需要分離的神經可是腦域神經,對於擁有數百億神經元的腦域來說,想要觸及它的難度實在太大,一個不好,那後果不堪設想。
研究很快就陷入瓶頸,當月華愛將結果告訴日向日明時,哪怕對方面無表情滿是冷漠,可他的眼神中還是不可避免的出現失望甚至是絕望。
籠中鳥,籠中鳥,難道我的一生就註定了嗎?
日向日明心裡狂喊著,他拋棄了一切只為換取自由,可最終得到的結果卻依舊讓他絕望。
感受著對方近乎癲狂的精神波動,月華愛也為其趕到有些悲哀,相比自己,對方在某種程度來說還要悽慘一些,雖然生在日向家族獲得了名門身份,但相比那沒什麼意義的名門,失去自由被人掌控生死的代價實在太大。
對於日向日明的情況月華愛其實還是有一個設想的,籠中鳥咒印固然難以無傷破解,但付出某些代價後,這種咒印同樣有解開的可能。
日向日明額頭上銘刻的籠中鳥咒文連線著眉心竅穴的查克拉,這種綠色好似花紋的咒印作為咒印本體,除了起到連線神經與查克拉外,還起到控制中樞的作用。
若是透過加以銘刻某種咒文來破解這個控制中樞,還是可以切斷咒印運轉,當然,一旦籠中鳥咒印停止,它的威力也會全面綻放,因為查克拉通道是單向的,透過破解咒文連結查克拉通道對籠中鳥控制中樞加以作用時,以現在的手段月華愛只能做到阻隔一面的神經傳導,而這也意味著日向日明只能在眼睛與腦域之間選擇一個,留下眼睛,而腦死亡,而保住性命,則眼睛毀掉,但這兩種方式都是透過爆發眉心竅穴的查克拉來做到的,所以不論哪種選擇,他的查克拉迴圈都會崩潰,而這,也意味著他將徹底失去做忍者的能力。
眼睛與死亡之間的選擇很容易,但忍者與死亡間的選擇卻很難,日向家族平時並不會逼迫分家人做什麼,所以解開籠中鳥並不是急切的事情,所以縱然有方法有方案,第一時間月華愛也沒有告知日向日明。
絕望讓人癲狂,縱然日向日明還在大蛇丸身上寄託了一點希望,但他的行事依舊變得乖戾起來。
因為月華愛的要求,大蛇丸也不再隨意抓取實驗材料,當最初的一批囚徒因為種種原因徹底消耗後,能進入基地的材料全部變為了匪徒之流,他們有的或許只是小偷小摸,有的或許十惡不赦,不過來到這裡,他們的命運都是一樣的。
實驗臺上的慘叫聲相比以往更加讓人心寒,雖然日向日明在這裡主要是被研究,但他同樣擁有獨立實驗的資格。
一具具被活生生解剖成碎片的人體被打包丟擲,每次到這個時候,月華愛都會升起莫明的殺意。
這種肆意的虐殺發洩,果然,日向日明已經不是自己認識的那位少年了,或許,之前的相處,他便從未真正認識對方過。
終究是曾經的夥伴,而且對方對自己並無威脅,所以月華愛除了放任外就只有忍耐。
日向日明變得愈加的血腥暴烈,而大蛇丸對他的狀態還有所欣賞,對於這點月華愛真是很無奈。
惡徒的哀嚎聲愈演愈烈,在某一天,或許了為了清淨,也或許是抱了一些拯救的心思,月華愛終於還是將自己對籠中鳥的解決方法告訴對方,而縱使聽到死亡,日向日明眼裡還是湧現出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