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身下被狼禁錮著的少女,陡然衝狼那麼嫣然一笑,鱗梟都有點暈暈乎乎了。
就是她手裡抄起來的抱枕,明明軟綿綿的一個枕頭,可不知道為什麼,鱗梟就是看出來了巨大殺氣!
“說啊,王……你告訴了其他狼多少事?”祝花花一臉好奇,甚至為了哄他說出來,女人仰起頭,硃色唇瓣輕啟,軟嫩舌尖挑開了他的唇與他糾纏……
“狼大……”他聲音一下就啞得不得了。
“只告訴了他,我想讓他教我怎麼照顧愛侶。”鱗梟答道。
至於其他狼,哼,他怎麼可能會將自己和愛侶的親密事告訴那些單身狼。
只是進入他口中的女人軟舌,在得到想要的答案後,就與狼的一觸即分,毫不留戀的離去,直勾的鱗梟渾身說不出的燥熱。
男人還期待得到更多的獎勵,只是一個吻哪裡就能滿足了他呢?
再回應的,卻是祝花花砸到他臉上的一個抱枕,還有扔到他懷裡的一塊獸皮。
鱗梟:“……花?”他啞然的聲音還壓抑著熾熱和期待。
祝花花同樣被自己下意識的舉動驚住了,她氣憤這頭蠢狼連這種事也要說出去,但……
她面前的可是威名遠揚暴戾嗜殺的狼王啊!
她腦子有一瞬間的空白,匆匆忙忙反應過來撂下一句:“對不起,我自己先去清理一下身子。”
祝花花抿緊了唇,將他懷裡的抱枕和獸皮接過來,麻溜的就要下床。
一雙大手輕輕鬆鬆抱住了她的腰,鱗梟狼眸裡的熾熱還未褪去,沉靜的注視祝花花。
他拽過祝花花懷裡的東西,一個狼沉默著……走了。
只是狼離開的背影看起來有些淒涼和蕭瑟……
“王?”狼大看著抱著東西走出狼穴的王,眼神莫名,厲害啊,祝花花才來狼族多久啊,就敢把王連狼帶鋪蓋扔出來了?
“王,祝花花太過分了,太欺負狼了,簡直就是不把您放在眼裡!”狁看到王這麼悽悽慘慘的模樣頓時心痛不已。
“胡說!花花是好兔子,才不會做欺負狼的事!”狁身上還掛著一隻小兔崽子,它太小了,連化形的能力都沒有。
可它就是敢奶聲奶氣反駁狼:“一定是王,做了什麼讓花花生氣的事!”
“事實都擺在眼前了,祝花花壓根不是什麼好兔子,她就知道欺負王!要不你說,我們王對她哪裡不好?”狁一隻手將掛在他身上的小兔崽子拎起,衝這個小崽子惡裡惡氣吼著。
狁張張嘴還想再多罵罵,就聽見耳邊傳來了王冷戾陰沉的聲音。
“狁,你什麼時候這麼多話了?還在背後惡意揣測狼後,怎麼,我自己想出來看月亮不行嗎?這獸皮還是狼後怕我凍著為我特意準備的!”他狼眸冷冽,眼裡的寒意宛如實質,刺得狁立馬清醒過來。
“王……”狁囁嚅著嘴唇,看得出王殺意四起了,他連忙抱著懷裡掙扎著的小兔崽子離開了。
一旁的狼大聽得嘴角抽搐,聽聽這話……多麼的欲!蓋!彌!彰!
“咳咳咳,那麼王,是發生了什麼讓您……額……被狼後趕出來看月亮?”狼大小心翼翼組織著語言,只是這話聽在鱗梟耳朵裡格外彆扭。
“……”合著還是不相信是嗎?什麼趕不趕的,他那麼大一隻狼還能怕一隻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