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影以後，顧霖牽住小靈靈的小手，準備帶著她離開這家飯店，小靈靈還有些心裡發虛，對著爸爸招招手。
顧霖湊近，小靈靈貼在爸爸耳邊嘀嘀咕咕：“真的沒關係嗎？我們不給錢就走？就拍一張照片，換一桌飯菜？會不會太對不起老闆了？”
顧霖笑出聲，伸手捏了捏小靈靈的小肉臉，將她給抱了起來：“你啊，重了。”說著，還掂了掂。
就算是小女孩，也是很在乎身材的。
她何時被掂量過，還說重！
她腮幫子氣鼓鼓，哼哼兩聲：“爸爸也胖了！”
顧霖笑著說：“是啊，我胖了。”
他是那麼的坦率，甚至還有些樂在其中。
“說你胖呢！爸爸！”
“嗯，聽見了，謝謝小靈靈誇我。”
“我才沒誇你！！！”
“粉絲都說我瘦，很期望我胖起來，託了小靈靈的福，我胖了，是好事。”
“胖是好事？”
小靈靈撇撇小嘴氣咻咻：“反正以後我們不可以再刷臉吃飯了！”
她已經被顧霖抱著離開了飯店，回頭還戀戀不捨看了一眼飯店：“我讓人把錢送過來吧？”
“我們免費為他做代言人，是他欠了我們。”
“啊？”
看著小姑娘一臉懵逼的小表情，顧霖伸手點了點她的眉心：“那位老闆會將我們的合照放在門口的照片牆上，你沒發現照片牆上還有他和其他明星的合照嗎？”
“那些漂亮的哥哥姐姐是明星？”
小靈靈的確不認識，畢竟她現在接觸的都是一些咖位較高的，並沒有見過照片牆上的四線開外的明星。
“名氣不響，但也足以為他招攬一些客人。”
“他會用我們的照片招攬客人？”
“照片牆的用意本就是如此，否則我們也不能用一張合照換一頓飯，而他是個生意人，自然不會讓他自己虧本。雖然嘴上不說，但心裡都清楚，你情我願地交易。今天，我吃飯堅持付錢，他就不敢擅自將照片放到照片牆上。”
“這樣……啊？”小靈靈有些迷糊了。
原來那個看上去笑呵呵像是一個大西紅柿的老闆，心裡頭有這麼多彎彎腸子！
“看著傻，可不一定是傻的，他要是真傻，又怎麼可能開這麼大一家飯店呢？”
小靈靈回頭看了一眼飯店，的確是很大，好幾層樓。
“好了，別想了，這只是一場兩清的交易，我們刷臉不是白吃這頓飯，他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