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到絕對安全,杜維是不願意以身犯險的。
可現在。
直覺告訴他,擘內的三石棺或許還隱藏著某種自己沒發現的秘密。
如果讓公交車和恐怖屋得到。
等它們變得更可怕,到時候只會讓自己更加危險。
他沒法確定惡靈杜維什麼時候能復甦。
可卻能確定,自己底牌盡出,也不可能硬剛兩個怪異。
資敵是不可取的。
想到這。
杜維咬了咬牙:“我受夠了這樣的生活,況且這也不是必死的結局。”
說著。
杜維扭頭看向黑影。
後者毫不猶豫的從蓋斯科因的胸口拔出尖刀,走到他的身後。
信封也不甘落後。
【主人,信封請求為您赴死。】
杜維冷漠的說:“你留在油畫裡,看好蓋斯科因,每隔十分鐘給他放點血,千萬不要讓他醒過來。”
【啊?主人,信封不想留在這,信封已經學會了您迫害惡靈的手段,信封可以幫到您的。】
杜維搖了搖頭:“你留下對我的幫助更大,作為我最忠心的下屬,你應該知道我對你和對黑影,是不一樣的。”
他算是看透了。
要想讓信封死心塌地的為自己做事,有時候就得喜怒無常,既不能態度太好,也不能過於壓榨。
信封聽到這話,它都要哭了。
【我信封何德何能,竟然能得到主人的認可,主人您放心,只要我信封還有一口氣在,蓋斯科因就別想醒過來。】
杜維嗯了一聲,便從口袋裡抽出了代表了許願的那張小丑牌。
他現在需要給自己加上一些先決條件。
也就是許願。
而黑影卻本能的化作一層薄薄的霧氣,籠罩在了杜維身上。
在以前。
不管動用任何手段,所付出的代價都由黑影來抗。
現在杜維要動用小丑牌,它似乎下意識的按照習慣行事了。
不得不說。
能跟在杜維身邊活到現在,從惡靈變成魔靈,黑影從某種意義上講,的確很不一樣。
杜維也沒有驚訝。
他沉聲說道:“我以黑影的身份許願,從現在開始,當擘內的三石棺進入油畫裡之後,我會瞬間回到油畫裡。”
小丑牌微微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