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吒一時半會兒找不到雲國國君所在,他也不著急,順便也用【蛛絲馬跡】探查下雲國朝堂動向。
薛吒正玩兒聽牆根呢,萱兒父女倆回到家中。
“爹,今天中午吃啥?”
“不是買了肉嗎,去後院割兩顆菜去廚房炒炒,記得燜飯的時候少放點水,每次都那麼黏膩膩的不好吃。”
萱兒答應一聲就去到了火房,很快,火房就傳出了誘人的菜香和米飯香。
薛吒咕咚一聲嚥了口唾沫,他用精神力仔細感知了下,咦的一聲,他忽然感覺這對父女好像有點啥問題。
早上走的時候,萱兒雖然有著少女天然的活潑,但她始終有對她父親的一絲絲敬畏。
而剛剛,薛吒發現,萱兒燜飯的時候,刻意將水加了好多,“這算啥?故意跟老爹對著幹?”
薛吒搖頭,但這件事略有些古怪,他記下了,但並未覺得這真的是多大的事兒。
很快,萱兒做好飯端到她父親面前,父女倆一起吃飯,中間父親似乎是因為脾氣壞加上燜的飯又黏膩膩的他很煩,罵了萱兒兩句,萱兒竟然罕見的懟了回去,這讓她父親很吃驚,氣急敗壞的這位父親直接動手打女兒。
“你……”
萱兒被打了一巴掌後似乎很憤怒,她怒指著她爹似乎想說怨氣沖天的話,但始終沒有說出口。
而萱兒父親直到這時候才哼了聲說:“我以為你被鬼上身了呢,居然敢跟我倆,死丫頭片子,信不信再不好好聽我的話,把你賣窯子裡去!”
萱兒沒說話,但在薛吒的感知裡,她也沒哭,她只是始終怨毒地盯著她爹,似乎還是盯著她爹的喉嚨,看這架勢,她是要殺了她爹。
薛吒感覺不可思議,他眼前閃過綠色貓眼、黑色毛髮的那隻貓,響起那貓能口吐人言,還可以對自己發出攻擊,這樣的神奇的貓似乎很不一般,它在無形之中改變了這個姑娘也不無可能。
薛吒覺得這一切越來越有意思了,他甚至覺得:難道雲國國君就化身為了那隻貓,如果是這樣,他為何要和我說:“我比他死得快呢?”
“我們倆立場不該一樣啊?他是這個城市的主人,他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啊?”
薛吒搖頭,他完全想不通這中間的癥結。
萱兒父女倆吃過早飯稍微休息了會兒就又出門了,父女倆依然推著一個獨輪車,車上擺滿了香包紙袋,似乎早上離開家的時候並沒有這些,薛吒猜測,這是這對父女倆做的生意,早上去進貨,然後去一些地方賣,賺取一些差價。
薛吒一邊躺在萱兒的床下,一邊施展【蛛絲馬跡】逐步擴大其所探查的範圍。
在這天下午,他刻意放出個紙馬跟上了萱兒父女倆,他想看看,那隻貓會不會又出現在萱兒身周附近。
結果另薛吒感覺不可思議,父女倆竟來到皇宮正門前的那條大街上,來往買他們家香包紙袋的都是達官貴人,且這些人身上的精神力波動都不低,其中還不乏一些大儒境、翰林境的讀書人,顯然都是在雲國朝堂上很有地位的官員。
“這對父女不會是……?”
薛吒心臟嘣嘣崩在跳,他現在覺得,那隻貓可能不是雲國國君,這對父女倒有可能是、有一人是雲國國君。
薛吒稍微收束了下放出去的精神力,他將大部分精神力都放到了這對父女倆周圍,這一探查不當緊,他發現,圍繞著這對父女,周圍高手如雲,上午他見到過的那倆準皇境強者也在,瞧這兩人打扮成普通路人的樣子,薛吒忽然就懂了:沒有錯了,這對父女肯定有問題。
但薛吒不知道是萱兒的問題還是她父親的問題,從中午看,應該是這個女兒的問題,可成語力量詭異,隨意切換個成語就可能不一樣,他還需要繼續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