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隊長被人摁著跪在地上,心中悔恨交加。
這個宋紫薇藏得還真夠深啊。
竟然認識趙淑箐這個在港城可以說是隻手遮天的人物!
和趙淑箐比起來,田隊長就是一隻可憐的螻蟻,哪怕是幫人家提鞋都不配。
“田隊長是吧?”趙淑箐臉色平靜,但卻帶了點淡淡威壓。
田隊長冷汗直冒,驚恐萬分道:“趙淑箐女士,您叫我小田就可以了……我不知道宋紫薇老總和您認識。如果知道的話,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惹她啊。”
趙淑箐道:“就連到了這個時候,你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嗎!?這事跟惹不惹宋紫薇姑娘沒有關係。”
“那就是我……狗眼看人低,我該死……求你饒了我這一次。”田隊長誠惶誠恐。心中卻暗罵這個老女人不要臉,還說和宋紫薇沒關係。明眼人一看她就是來為宋紫薇撐腰的!
趙淑箐眉頭緊皺:“你還真是執迷不悟!”
“田隊長,我氣的是你濫用職權翫忽職守,放任屬下和工人兄弟起衝突!來這之前我已經收到城建所的彙報,宋紫薇姑娘的手續確實在辦理當中,而且也可以適當的進行一些小施工。但你偏偏非要和她對著幹,故意刁難她。難道里面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趙淑箐說完話,冷冷盯了一眼旁邊那一大家子宋家人。渾身上下不怒而威的氣勢,讓宋家人冷汗淋漓,雙腿發軟。
這個趙淑箐,平時也只能在電視上見見面,如此不得了的大人物親臨現場,根本沒人敢和她對視。
田隊長當然不會蠢到把和宋振華之間的秘密說出去,顫顫巍巍道:“趙淑箐女士你誤會了……我,我只是收到舉報,所以立功心切,才會沒調查清楚就帶人過來現場。我以後保證不會再犯類似錯誤。”
趙淑箐冷笑道:“好一個立功心切。田隊長,想在我眼皮下滿口胡謅,你這不是自取其辱嗎?說罷,你為何處處為難宋家小姑娘。如有半句假話,你就等著被組織處罰吧!”
田隊長聽到這話,眼中滿是掙扎猶豫之色。
趙淑箐可沒功夫在這浪費時間,冷聲道:“田隊長既然不願意說,那我們自己查。只是到那時候,田隊長你可就沒有坦白從寬的機會了。”
聽聞此言,田隊長終於咬了咬牙道:“我說,我都說了……”這一瞬間,田隊長面如死灰,彷彿用盡了渾身的力氣。如果趙淑箐要徹查此事,他和宋振華的那些破事根本瞞不住。與其牽連出其他不可見人的事情,不如痛快承認。
況且也是宋振華這個老不死的東西今天把他叫過來,從而惹上趙淑箐這位大佬,怒火中燒之下,田隊長痛快的把和宋振華的那些破事都抖摟了出來。
趙淑箐越聽臉色越黑,這個田隊長不出意料貪汙受賄,所以在宋振華的教唆下處處針對宋紫薇。
“很好!你很好!!”趙淑箐氣的身體都有些顫抖:“把田隊長給我帶下去關起來,等待組織處罰。還有,他不可能就只有這麼一些黑點。麻煩幾位同事辛苦一下,收集田隊長的罪證。我們一定要把這隻碩鼠繩之以法,以儆效尤!”
“明白。”
“剩下的交給我們。”
趙淑箐身後那幾位助手模樣的人紛紛領命。
“不!我錯了!我真錯了啊!”田隊長撕心裂肺的求饒起來。
田隊長上任兩三年,已經在港城買了四五套房。就靠他的死工資,這輩子能買起一套就不錯了。之所以能買這麼多房,都是因為田隊長四處收受不義之財。
眼下趙淑箐要對他動真格的了,他那些黑料一旦被曝出來,絕對能讓田隊長牢底坐穿。
望著田隊長被拖拽出去的可憐樣子,在場宋家人都噤若寒蟬。特別是宋振華,這個老東西心裡直髮苦。
本想徹底把宋仁一家踩進土裡,前面一切進展順利,卻怎料到了收尾時刻,宋紫薇竟然搬出趙淑箐這尊真神!
剛才田隊長被帶走之前,已經吐出了兩人間所有不可告人的事情,如不出意外,處理了田隊長之後,趙淑箐接下來絕對會拿他開刀!
“誰是宋振華!?”趙淑箐冷冷凝視一群宋家人,臉上沒有絲毫感情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