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瑪茜亞·阿古拉爾被控制住的短短一個呼吸,柔兒的爪型近戰魂導器向瑪茜亞·阿古拉爾的胸前揮出,撕裂了她的衣服的同時,在她胸前留下了五道深可見骨的血痕!
瑪茜亞·阿古拉爾慘叫著倒飛而出,魂力等級高過柔兒整整兩級的她,卻是在和柔兒的戰鬥中受到了重創,這讓她感到萬分憋屈。
與此同時,魂導師陣地中的三個魂導師團開始了第二輪齊射。
見此,張海生神色一變,放棄了繼續攻擊這三支魂導師團,他的身影化作流光再次出現在議會軍上方,大量的月光灑出,抵擋著齊射而來的上千道魂力射線。
他的餘光瞥到了此時瑪茜亞·阿古拉爾那邊的情況,他心中一驚,連忙問道:“瑪茜亞,你還好嗎?”
瑪茜亞·阿古拉爾抹去口中突然噴出的鮮血,她的身體在空中搖搖晃晃:“重傷,可能打不了了。”
張海生咬咬牙,他大喝一聲:“全軍撤退!”
在張海生的月光的保護下,下方的議會軍們倒是沒有再受到什麼傷害。
手槍團計程車兵們快速撿起同伴死亡後掉落的P9手槍,然後朝著後方撤退。
而此時,張無良的身體在兩名封號鬥羅的掩護下,以絕對安全的狀態徐徐升起,他來到百米高空,看向張海生二人。
他的聲音冰冷且帶著幾分桀驁:“想走?不好意思,遊戲還沒有結束!”
隨著他話音的落下,下方魂導師團的齊射不再一輪輪的進行,而是由所有的魂導師同時進行射擊,大量的魂力射線不斷轟擊著張海生的月光的保護,消耗著他的魂力。
張海生冷哼一聲,他感覺自己的魂力正飛速下降著,恐怕再過幾分鐘,這月光的保護就要消失了,他道:“你以為這是遊戲嗎?這裡是戰場,而我們議會軍想走,憑你一個魂聖還攔不住!”
張無良聞言,笑了:“其實人生本來就是一場遊戲,這場遊戲你想玩也得玩,不想玩也得玩!正如我輸給他,就不得不千里迢迢逃亡至此,而你輸給我,難道就想這麼安然無恙的離開嗎?”
張海生的笑容變得苦澀,他知道,待自己的月光保護失去作用後,那魂導師團持續不斷的攻擊,能夠讓議會軍死傷大半,而這樣的死傷是議會軍所承受不起的!
“說吧,你有什麼條件?”
張無良的笑容更加得猖狂,他道:“很簡單,交出那個新型武器的製作圖紙,我就讓你們全軍安然無恙地離開!”
張海生苦笑道:“這個我無法做到。”
張無良的笑容消失了,他冷哼一聲:“既然做不到,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說著,他就要命令魂導師團的魂導師們加大輸出的頻率。
張海生連忙道:“不是我不願意交,而是我們議會根本沒有這種武器的製作圖紙。這種名為P9手槍的武器,是由一位姓古的先生賣與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