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應該怎麼做,才能夠協調好愛人和家庭的天枰呢?這還真的是一個很難去協調的事情,當下的一切真的需要去好好的改變,石磊早就答應一定會絕對的尊重孫小溪,而且會從各個方面改變當下的一切,說一定會慢慢的讓生活變好,解決好當下的難題,可是現在竟然這個選擇題就這麼自然地擺在面前,好像已經到了根本就沒有什麼辦法去迴避的時候了,應該怎麼去選擇,自己也是有事業的男人也想依靠著努力去創造一些價值,否則豈不是對不起自己成為男人的那麼一個稱號了?心中的矛盾讓石磊沒有立即表現出來自己的態度,許可與否也更是沒有說出來,當下的一切對於他們來說都是一件需要去改變的事情都是需要去完善的事情,石磊只能夠和孫小溪說給自己一些時間想一想。
石磊一個人悶得慌,就找來朋友一起出去聚聚,也更是想要聽聽朋友的想法,他明白人人都有能夠追求自己未來的那種權利,孫小溪能夠想要上勁,這本來就是一件比較好的事情,不然難道自己想找一個沒有上進心,只知道在家裡照顧好孩子的女人嗎?可是又害怕孫小溪太有上進心,或者是太優秀了,以後和石磊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自己要付出很多的精力,可能會犧牲一些未來打拼的機會為了家庭,所以一直都是有那麼一些猶豫不決的狀態,這模樣真的是讓自己有很多的憔悴感受,那一切都好像根本就沒有那麼的美好了,到底應該怎麼選擇,石磊心中的矛盾清澈見底。
朋友說既然自己的配偶有上進心,想要自己去做一些事情,這本來就是非常好的事情,根本就沒有什麼可以需要考慮的啊,無非就是去做一些準備,去找能夠幫助帶孩子的人,彼此也答應對方多去照顧一下家庭就可以了,為什麼還要因為這種事情而煩惱呢?朋友倒是希望自己的妻子能夠出去工作,這樣就不會在家中只知道讓他掙錢,自己好坐享其成了,聽了朋友的話和看見朋友的處境,石磊真的覺得一下子豁然開朗,馬上和孫小溪表態,無論怎樣自己都自然是願意支援她,只要她放心去做就可以了,生活還有他呢,孫小溪非常感激。
四處看遍美景,吃遍小吃,銘心總是習慣的依偎在李偉堂的身邊,兩個人就這樣靜靜的看著潮起潮落,夕陽西下。偉堂斬釘截鐵而又不失柔情的對銘心承諾,跟他在一起以後的日子就只有幸福和享受,一定會讓銘心的生活品質不斷上升,給她一份踏實的生活。
銘心剛開始從演藝圈退出,卻擁有一個這樣讓她時時刻刻感到幸福的男人,她覺得非常值得。偉堂起初也總是能夠達到李銘心的要求,照顧著銘心的感受,由於是自己的公司,他的靈活度很大,準時的上下班,每每回到家,銘心要是餓了,他就給銘心愛心烹飪,或者時常給她一些驚喜。
剛剛褪去光芒的銘心,想著自己嫁給的男人各個方面都不錯,而且自己那麼多年的拼命工作,積攢了很多的資金,莫不如先把孩子生了再出去掙錢。銘心把這個想法跟李偉堂說了,偉堂為銘心能有如此慈愛並且崇高的想法感到高興,也極力應和著銘心的想法。
因為從來都是過著無比忙碌的生活,銘心這麼一徹底清閒下來,身邊也沒有了什麼聯絡的人,難免有些失落,她感覺自己變得很低落,每天唯一期盼的事情就是偉堂的下班歸來。
“偉堂,你說我這天天在家待著,也怪無聊的,你看我能不能出去學點東西?“李銘心討好似的給偉堂揉肩膀,偉堂看銘心這樣的表現,覺得十分可愛,很自然的答應了銘心的請求。雖然銘心是個經濟獨立的女人,但得到偉堂的同意還是很開心。
每天出去學習插畫、跳舞,順便做做美容、買買東西,銘心的生活變得重新擁有了色彩。但李偉堂每每回家,卻發現銘心好幾次都比他回來的晚,再加上他們的公司現在有了一些競爭變化,如果處理不好可能會破產,偉堂的企圖心和操控欲突然間爆發了。
一天,銘心還是照常回家,雖然沒有在家準備晚飯,但還是十分貼心的帶來了一些外賣供偉堂享用。偉堂卻正襟危坐的看著她,滿臉的嚴肅:“你幹嘛去了?不知道早點回家嗎?”銘心看了看錶,才七點,但畢竟自己的丈夫已經回家了,還是耍賴似的對偉堂說:“今天美容比較晚,你想幹什麼?看電影還是畫畫?我這不回來了嗎?”
銘心這次的行為並沒有奏效,偉堂的怒火突然間爆發,伸出手去就給她一巴掌。而且嘴上還唸唸有詞:“你天天在家,不老實待著為什麼會天天出去?回來的時間比我還晚!我娶你為了什麼?是為了讓你拿著我的錢出去四處遊蕩嗎?”銘心從來沒看見過這樣的李偉堂,暴跳如雷沒有一點的溫柔,銘心看見他這個樣子,瞬間火氣也上來了。
“李偉堂,是你讓我在家待著的,我出去學習各種東西也都是你允許的,我也跟你說過的,再者說,我出去學習和瀟灑的錢,可不是用的你的錢,你憑什麼管我!憑什麼朝我喊?憑什麼打我?”銘心呲牙咧嘴的一副兇樣,本來李偉堂打了她以後,就已經認識到了一些錯誤,可一看李銘心如此激動,火冒三丈的又下了狠手。
從這次以後,類似的事情總是毫無徵兆的發生,銘心的一舉一動都被李偉堂監控著,如果發現什麼異常,就會對李銘心大打出手,過後又痛苦流涕的求她原諒。銘心越是經歷這樣的不幸,越是想要回到之前的生活,開始覺得自己為了這樣的一份絲毫看不見希望的婚姻選擇放棄事業,簡直是天大的傻事。銘心生活在這反覆而又水深火熱的生活中,苦不堪言,多少次她都快到了崩潰的邊緣,只有她知道這個生活過的有多麼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