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坤寧之前的傲慢還有大男子主義,讓秦月非常難以忍受,當初離開宋坤寧也是這個原因,也是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的做出一番事業,然後給宋坤寧看看他是多麼的愚蠢,可是現在的秦月也非常的感激宋坤寧,如果不是當初他做出了那樣的選擇,說不定自己現在也不會有這麼好的發展,從這個角度來說,自己的獨立性還有能力也都是透過宋坤寧的行為而成就出來的。
現在,這個無比驕傲的男人,還真的能夠低下頭來給自己認錯,這對於他來說是一件非常艱難的行為,秦月知道宋坤寧真的是發自內心的有了悔過之意,但是現在工作的發展也是步步高昇,她不想讓自己成為那個在工作當中就半途而廢的人,那樣的話自己都會有些瞧不起自己,秦月還真的是陷入了巨大的糾結中,不知道到底應該如何去完成這個重要的選擇。
宋坤寧從那次以後,並沒有做什麼事情再去提醒秦月這件事情,秦月也正是因為宋坤寧竟然再也沒有說過這件事情,反而覺得心底裡的壓力越來越大,好像並不是那麼輕鬆的事情,很多事情雖然不提及,卻依然能夠糾結著內心。
秦月的心思被公司的老闆看出來了,他同意給秦月一些流動的管理時間,也就是說秦月能夠進行比較自由的管理,在一定程度上就能夠兩者都能夠兼顧到,秦月覺得領導已經非常通情達理了,但是自己到底應該如何協調呢?
宋坤寧和秦月畢竟每天都生活在一起,而且兩個人的感情也特別的深厚,他一直真心的對待著秦月,溫暖著秦月的每一個細節,秦月很滿意現在的情況,喜歡和宋坤寧之間的相處方式,她下定決心一定要在各個方面去協調好,能夠回來也幫幫宋坤寧。
秦月要求和宋坤寧一起回去,看看現在公司到底發展到了什麼階段,秦月想要好好的瞭解一下,如果要是能夠協調好時間,好知道從哪裡下手幫助宋坤寧做好公司裡的事業,宋坤寧一聽秦月主動要求和自己去公司看一看,自然是非常愉悅的接受了,在宋坤寧的心底裡真的是覺得,就算是秦月不能夠回來幫助自己,她肯回去看看她起航的地方,宋坤寧也是感覺非常溫暖的。
看完公司的發展現狀,裡面的人員配置沒有太大的改變,但是卻難免死氣沉沉,秦月覺得完全和自己現在工作的公司呈現的是兩種現狀,這樣的兩極分化會讓秦月感覺公司的發展遇見了阻礙,而且完全呈現出不一樣的狀態,秦月更加感覺得到宋坤寧需要自己的那種急迫感。
秦月協調好了時間,決定回來幫助宋坤寧,但是得兩個公司來回奔波才行,宋坤寧已經非常滿意秦月的這種現狀了,宋坤寧終於是把秦月喚了回來,員工們看見秦月回來也非常的親切,公司計程車氣一下子變的鼎盛,受到了極大的鼓舞。
許陵雖然找到了工作,但是卻在這工作當中繼續接受著大家的詬病,許陵開始有了心理陰影,這種情況讓許陵感覺備受煎熬,就連沒有人責備她的時候,許陵甚至都有些特別的感受,她走到哪裡都覺得有人一直在議論她,說她的道德有問題,說她為了一個男人簡直不擇手段,各種各樣的聲音一下子都以最不友好的方式呈現出來,讓許陵覺得難以忍受,措手不及。
這種情況到底該如何去面對?周邊的人都是一些議論紛紛的狀態,許陵覺得自己簡直是難以忍受,都有些神經衰弱了,這種狀態對於許陵來說,自己能夠有勇氣面對每一天都是做了好多的心理建設以後才能夠做到的事情,許陵覺得自己變成這個樣子,完全是因為趙鐸的原因,自己把所有的感情都寄託在趙鐸身上,但是卻獲得了這樣的懲罰,她決定一定要讓趙鐸也嚐嚐不好受的滋味。
許陵開始計劃自己該怎樣能夠讓趙鐸領悟到自己對待許陵如此的態度是多麼的惡劣,想要選擇最佳的方式讓趙鐸能夠感受到內心的糾結,好能夠讓趙鐸感覺到和自己一樣的焦灼。許陵想來想去,最終決定自己要間接的讓趙鐸感覺到煎熬,這樣的話一點點的腐蝕趙鐸的意識,讓身邊的所有人都能夠慢慢的離開趙鐸,然後自己再去告訴他這一切難受的行為都是因為自己做的,目的就是讓趙鐸受到懲罰,目的就是讓趙鐸感受到對自己下狠手的那種懲罰感。
許陵找到了李銘心,銘心並不知道她是誰,露出溫暖的微笑,朝著許陵招手,許陵在趙鐸的手機裡看見過李銘心的照片,她能夠確定這就是自己要找的人,所以就迎了上去,許陵直白的和李銘心介紹了自己的身份,銘心一聽這個女人就是在趙鐸的服裝店裡工作那麼長時間的女人,想到趙鐸之前那麼多的異常行為,還有自己感受到趙鐸的心底裡有別人的那種狀態,李銘心的表情一下子就變的嚴肅和厭惡起來。
許陵說手裡有趙鐸對李銘心不忠的證據,李銘心猶豫再三,就跟著許陵走了,兩個人找了家小店,各自點了餐,然後陷入了一片寂靜當中。最終還是許陵的一句話打破了寧靜,她問李銘心,真的確定趙鐸是隻愛她的嗎?
李銘心好久都沒有說出話來,現在對於兩個人來說,都是經歷了各種各樣的事情,所謂愛情,到底是怎樣的概念呢?現在又存在於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所謂愛情有多少?李銘心真的難以確認,就沒有答覆。
許陵還是給李銘心看了她和趙鐸的聊天記錄,說著一些特別刺激李銘心的話,最後終於讓李銘心爆發了,氣憤的離開了,然後找到趙鐸,咄咄逼問,趙鐸覺得李銘心是沒事找事,而且完全沒有任何的道理,就賭氣說自己就是有了別人,李銘心一巴掌扇了趙鐸一下,趙鐸開始被許陵用計謀攻擊著,卻毫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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