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子新不解地看著雷山道:
“為什麼?”
“你難道沒有發現我們攻擊柴真森林韋日月部時,敵人似乎早就有所埋伏嗎?”
雷山也飲了一杯酒,眼睛看著窗外的街道景色,顯得心事重重。
“這個倒是真的,不過這又能說明什麼呢?
也許是湊巧遇上了黑暗星辰的人前去拜訪,他們加強了警戒呢?
也或許韋日月此人本就小心謹慎,日常就是這樣做的防衛呢?”
“呵呵,也許吧!”
雷山悶頭喝了一杯之後,接著道:
“但是,你沒發現後來的一系列行動,雲風既未事先告知我們,也未與我們商量怎樣行動,似乎我們壓根就不是他的結拜兄弟,只是他的一個下屬而已。”
萬子新向雷山湊了湊,關切地道:
“大哥,你不是病了吧?”
“你才病了!”
雷山沒好氣地接著說道:
“之後的行動不讓我們知道行動計劃也就罷了,可這次的軍事擴大會議卻沒有我們列席,這說明了什麼?”
“能說明什麼?大哥你真是想得太多了。”
萬子新不以為然地說道,仰頭下了一杯,還咂咂舌頭道:
“好酒!”
“不是大哥生性多疑,而是這一系列情況,讓我不得不認為是三弟懷疑我們洩了密,導致圍剿韋日月的行動失敗。”
雷山繞了一個圈子,說到了正題上來,讓萬子新大吃一驚:
“這不可能吧?
我們哪有機會洩密啊?”
雷山看了驚詫的萬子新一眼,鬱悶地道: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這樣認為的。
所以,我在考慮是否還要在此待下去的問題。
我雷山為人忠誠,決不做坑害兄弟的事情。
現在被自己的兄弟懷疑,你說我能受得了這樣的冤枉氣麼?
因此,我決定離開,不想蒙受不白之冤。”
萬子新一聽,急了:
“大哥不用這樣意氣用事,說不定真是大哥誤會了。
我們找個時間好好與三弟談談,消除大家心中的誤會。
這兄弟嘛,還要做下去的。”
雷山一仰脖子,喝下滿滿一杯,嘆息道:
“我倒希望真的是我錯了!”
二人一個說,一個勸,一直喝了一個下午,慢慢地也就醉在了酒樓之上。
會議廳裡,見與會者皆是伸長了脖子,等待著下方,雲風便朗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