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是裝備!”桑古“咣”的一聲,丟下了自己舉不起來的細劍,重重的噴了一下鼻息,在噴出不少粘稠的鼻涕後,繼續大吼著問王詡道:“我不是問它們是什麼,我是問,它們是什麼金屬鑄造出來的?”
“哦,”王詡微微一笑,伸出右手,俯身一抄,輕鬆的就掂起了那柄細劍,然後,在沃倫三人與桑古那無比驚訝的表情中,低聲回答道:“這整套裝備,都是由鎢金所鑄,重量很沉,硬度很高,而且,上面還刻著木系法陣,這樣又可以增加這套裝備的韌性,所以說,這是套既堅固又耐用的好裝備。”
“而且,”王詡隨手朝著桑古剛剛所躺著的那面巨型精鋼塔盾砍了一劍,就好像是切豆腐一樣,直接就把那面塔盾給切成了兩半,甚至,當細劍與塔盾接觸時,都沒有摩擦出任何的火花,由此可見這柄細劍那逆天的鋒利程度,“這柄劍很鋒利,至少比騎士們所用的巨劍要鋒利很多。”
看著眼前這面被細劍切成兩半的巨型精鋼塔盾,沃倫三人和桑古全都默默的搖著頭,嘴裡全都異口同聲的小聲說了一句:“何止是很鋒利呀,簡直是無比鋒利呀。”
“好了,”王詡轉頭看著一臉茫然的沃倫,在出聲吸引到他的注意後,繼續說道:“我已經展示過這把劍的威力了,現在,我給大家展示一下這套盔甲的防禦能力。”
說完,王詡從桑古手上要來了他的那柄從惡魔乾屍的墓裡得到的利斧,接著,猛的砍向了地上的胸甲,“當”的一聲尖響,胸甲紋絲不動,利斧被彈了開來,於此同時,地上騰起了一層厚厚的火山灰塵埃,正好遮住了地上的胸甲,大家暫時看不出胸甲怎麼樣了。
周圍的騎士們都被那一聲尖響給吸引住了,不到一分鐘,就全都圍了過來,圍成了一個圓圈,把王詡、桑古和沃倫三人給圍了進去。
騎士們交頭接耳的聊了會兒,已經知道這套裝備重量的騎士,小聲的給不知道的騎士解釋了一遍,不一會兒,所有騎士就都認識到這套裝備那逆天的重量了。
硝煙散盡,地上的胸甲露了出來,沃倫三人和桑古低頭看去,只見,被利斧砍過的黑乎乎的胸甲上,連一絲的傷痕也看不見,甚至,當王詡把那柄利斧拿給他們四人看時,他們看到,在利斧的斧刃上,竟然被蹦出了一個小小的缺口。
“好了,大家都看到了吧,”王詡把利斧遞給了桑古,然後,轉頭看著沃倫說道:“至於弩機和盾牌,我就不展示了,反正整套裝備都是用同種材料製成的,無論是攻擊力,還是防禦力,都是很猛的,遠超各位騎士身上的裝備。”
“可是,”沃倫還是有些猶豫,皺著眉頭看著王詡,說道:“這套裝備太重了,我們的人連其中一件都很難拿起來,沒人能穿戴上這整套裝備。”
“呵呵,”王詡微微一笑,他等的就是沃倫的這句話,等沃倫說完這句話後,王詡開始講述這套裝備最厲害的地方:“其實,這套裝備很輕的,簡直輕如鴻毛。”
說完,王詡用右手從地上拿起了胸甲,又用左手從地上拿起了頭盔,然後,開始不停的用雙手拋著玩兒,跟玩雜技一樣,看起來,這個胸甲和頭盔好像沒有重量一樣。
等周圍的人們都驚呆後,王詡才繼續解釋道:“這套裝備上有我刻下的一個法陣,只要在每個物件上各滴上一滴使用者的血液,那使用者就完全感覺不到這套裝備的重量了,當然了,除了滴血的使用者外,其他人會感覺到這套裝備那無比的重量的。”
說完,王詡揮手招來了一名騎士,讓他掂了掂地上的胸甲,這名騎士根本就掂不起來,接著,王詡讓這名騎士向著胸甲上的一個不起眼的位置,滴了一滴指尖上的血,然後,這名騎士只用了兩根手指,很輕鬆的就把這個胸甲給掂起來了。
展示完後,王詡再次看向了沃倫,低聲問道:“要不要買,每套的價格不變,您要多少套都有,只要您有錢?”
聽了王詡的話,沃倫抬頭看著王詡,皺著眉頭,小聲問道:“我想問問,你是從哪裡得到的這種裝備。”
“哦,”王詡已經看出,沃倫大概已經知道這套裝備是自己打造的了,所以,也沒有必要繼續隱瞞他了,於是,輕聲回答道:“是我做的。”
雖然早已猜到了答案,可當聽到王詡親口說出時,沃倫還是吃驚不已,他長長的嘆了口氣,壓住了自己對王詡的無窮幻想,看了一眼躺在身旁松木門板上的徒弟麗芙卡,微微的點了點頭,徹底決定要把自己的漂亮徒弟給賣了。
“對不起了,公主,”沃倫心說:“有了這套逆天的裝備,我不敢說我們都能從東部大陸活著回去,可是,至少,我們的實力提高了不止十倍,我們能全身而退的機率又大了許多,這名叫王詡的半精靈給我太多的驚訝了,他的智慧、他的才華、他的實力和他的技藝是如此的高深莫測,如果把他留在東部大陸,那就太浪費、太可惜了,公主啊,我自己是無能為力了,我試過了,我招募不到他,如今,全都要靠你了,無論怎樣,你一定要把他帶回去呀,你的美貌不能浪費在那些紈絝子弟身上,只有他才配的上你,雖然對索倫禁咒法師不敬,但我卻認為,一個他,頂的上十個索倫法師了。”
王詡可不知道此刻的沃倫在想什麼,不過,看著他那眼神飄忽的樣子,王詡還以為他想還價呢,於是,輕聲說道:“價格我是不會降的,但是,如果您買個一百套以上,我可以免費給每套裝備都送一壺弩箭,您覺得怎樣呢?”
聽了王詡的話,沃倫猶豫了一會兒,回答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