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的臉色陰沉下來,“不要不識抬舉,松山湖的教訓忘記了?集薪能讓你躺醫院,我沈浪也可以。”
已經聽出矛盾的林凡不去詢問細節,只是沉聲道:“沈浪你不要太過了,大家都是朋友。”
呦!
突兀的,沈浪背後傳來一道驚訝的聲音,“這不是浪兄嗎?我們又見面了。”
沈浪神色驟變,這道聲音他太熟悉了,不是那該死的吳海斌又是誰?
老吳端著一杯紅酒快步走來,與他同行的還有一名高大青年,這人陳景文眼熟,正是曾經在酒吧和沈浪針鋒相對的郭海平。
吳海斌沒有跟好基友打招呼,他來到沈浪身側,譏笑道:“沈大公子好大的威風,你是要動用你互娛科技的力量嗎?”
郭海平接過話茬,繼續譏諷:“沈大公子威風當然大,記得前段時間,他與我競價舒心酒,談笑間就出一百塊錢。”
林凡一臉懵逼,這是什麼情況?他有些看不懂。
似乎看出林凡的疑惑不解,吳海斌直言不諱道:“林凡,你不會還不知道吧,沈兄如今已經成別人的走狗了。”
沈浪語氣低沉道:“吳海斌,說話給我注意點。”
吳海斌挑眉道:“警告你姓浪的,你最好給我注意點,不要總是做些愚蠢的事,老子早看你不爽了。”
“這麼熱鬧。”又有一道聲音響起,溫文爾雅如古代文人雅士的嚴集薪漫步走來,他同樣端著一支晶瑩剔透的酒杯。
他先是意味深長的看了陳景文一眼,而後對著沈浪說道:“我方才聽到好像有些不愉快?”
沈浪陰陽怪氣哦了一聲,“哦,沒什麼不愉快,就是有些人太自以為是。”
吳海斌嘲諷道:“呦,這是主子來了有底氣了?”
頓時沈浪的臉色就黑得跟非洲人一樣,他緊咬牙關就要出手撂倒吳海斌,但卻被嚴集薪伸出手製止了,後者看向吳海斌,跟個多年不見的好朋友熱情道:“海斌脾氣還是跟以前一樣暴躁,說來我們也好幾年沒見過了,一起喝一杯如何?”
吳海斌看他一眼,“喝不起,我怕進醫院。”
嚴集薪啞然失笑,“這說的是什麼話。”
吳海斌正要說什麼,陳景文忽而站出來拍了拍他的肩膀,旋即對著嚴集薪說道:“我們又見面了。”
嚴集薪爽朗笑道:“又見面了,你讓我刮目相看。”
陳景文回了一句同樣的話,“你也讓我刮目相看。”
嚴集薪優雅地喝下一口酒,“聽說你入股了奇貨居,成為了奇貨居的第二大股東,我個人是不看好你入股奇貨居。”
陳景文淡然笑道:“這是我的事,不需要你看好。”
嚴集薪目光凝滯,盯住了陳景文,沉默數秒後,不急不慢道:“忘記松山湖的教訓了?”
陳景文搖晃著酒杯,風輕雲淡道:“蘭真股價血崩的教訓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