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不知,今個真熱鬧啊,可否請在場哪位解答一二?”許子楚一轉身看見小鬍子,心裡咯噔一下,轉念一想,事情鬧到這個程度他才出現。那藥是他配的,除非他不想活了敢胡說!再往旁邊看,看到茶鋪老闆,繼續說:“呦,你茶葉都送到家裡來了?真會做生意。”
秦小沫看這情形,二少谷主是打算抵賴,於是便說:“老闆,你剛剛說,這茶只有二少谷主接觸過,現在可還認?”
“認!”茶鋪老闆梗著脖子說。
“我與你無仇,你可別冤了我。”許子楚輕蔑的往後退了退。
“這茶我只取出來給你一人看過,怎的說我冤枉你呢。”
“好!你既然說是我下的藥,拿出證據來!人證或是物證,但凡有一樣我就認。”許子楚清楚茶鋪老闆沒有證據。
“我……”茶鋪老闆居然無可奈何,仔細想想也無人看見,就連因為茶葉寶貝,把它從櫃子裡拿出來前,都是將夥計遣出去送貨。
秦小沫一看情形知道自己忽略了證據,這種口說無憑,又沒有攝像頭的地方,怕是問不出什麼了,第一次懷念科技發達的好處。
“這位老闆,可不是我沒給你機會哦!”許子楚輕笑一聲轉眼看向老谷主,“不知父親還有其他事要說嗎?若是沒有……”
許子楚話音未落。
“老谷主,抓住一個可疑之人。”遠遠聽到丁展大聲來報。
老谷主噌的站起身來緊張的問:“誰!”
丁展大步邁進屋來,手上還提著一個侍女的衣領,一把扔在了地上,“就是她!”
侍女抬起頭來,正是嫣紅。
許子楚看見是嫣紅手心開始冒汗,沒了剛才氣定神閒的樣子。
“剛才我在廚房附近搜查線索,誰知看到她鬼鬼祟祟的從後門路過,出於好奇就悄悄跟著她,誰知就看到她在院子牆角邊的梨花下挖了個洞埋什麼東西,東西我也刨出來了。”丁展把一個油紙包遞到了老谷主的跟前。
老谷主開啟一看是白色粉末,“這是……毒藥?”
“小人不知,所以把它帶過來給先知和郎中一看。”丁展回稟。
“郎中你瞧瞧這是毒藥嗎?”老谷主把油紙包遞給小鬍子。
小鬍子輕輕一聞便知這是什麼,“正是!可致人嘔吐、眩暈、呼吸困難的藥。”
老谷主瞬間大怒:“大膽賤婢,是誰指使你的!”
這時嫣紅抬眼看見許子楚那風流韻致的臉龐,下定決心般說:“沒有人指使,都是奴婢自己的主意。”
“你倒也是個忠僕。”秦小沫知道沒有證據她是不會把背後的人供出來的,“那我問你,你為何要下毒害三少谷主?”
“因……因為他幾次輕薄於我。”嫣紅轉轉眼珠子拼命想,“我一介女流,無權無勢只得忍耐,後因恨毒了他,不想再被他欺辱,所以才下毒。”
“你胡說!我們三少谷主正人君子,待人有禮,對自己院裡的人都未逾矩半步,你一個別院的,怎就入的了我們三少谷主的法眼,別高看了自己,笑掉誰的大牙。”丁展氣憤不已。
“你……”嫣紅氣的直咬牙根。
“我看你家二少谷主對你倒是極好,所有證據都跟他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你卻一口咬定是自己,可見他平時待你不錯。”秦小沫輕笑一聲。
“二少谷主自然待我好,他為人和善,就連我們這些奴僕他都是尊重的。”嫣紅說起許子楚語氣輕柔了下來。
“既然待你好,你為什麼不告訴他,讓他替你出頭,你是他院裡的人,他若像你說的那般,那必然會幫你。”秦小沫繼續說。
“這位先知,不停的引導我,就是想讓我冤枉說是我家二少谷主指使吧,你是何居心呢?”
“我聽你說你委屈,也不過是尋出比下毒更好的主意。你連死都不怕,還會害怕跟你主子說?”
“我一個侍女,有什麼資格讓二少谷主為我出頭,所有的事都是我一人所為,你們不必再問了。”嫣紅決心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