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給你個選擇,你有權利選擇他死或者是你死,你們兩個只能活一個。”黑袍男人越說越是激動,他又跳起他特有的浪漫舞步,慢慢旋轉到我身邊,將鐵鉤貼到我小腹受傷的地方。
“混蛋,只要我活著,我就一點一點扒了你的皮,然後把你扔到油鍋裡去炸。”我憤恨的罵著,還要繼續說,男子將鐵鉤移到我的大腿上,用力的狠戳。
我能清楚的感受到鐵鉤觸碰到我的骨頭,那種撕心裂肺的疼,讓我的意識開始遊離。
“住手,不要傷害他,我選擇他活。”
黑袍男人聽後,立刻將我大腿上的鐵鉤拔出,轉身朝莫尋走去。
“啊!”
莫尋悽慘的叫聲讓我恢復了神志,我努力睜開眼睛看她,只見莫尋一動不動的倒在地上,任憑那黑袍男人拖著她。
“你放開她,要想折磨人就折磨我,讓他們兩個走。”安晨手裡捧著一個罈子,和他保持一定距離。
“NO,我要讓你看著我折磨所有人,讓你內心一點一點受著煎熬,最後我再折磨死你。”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因為你闖進了我的禁地,那閣樓是他們給我下的禁令,所以我要讓你受盡折磨而死。”黑袍男子大聲吼道,然後將頭上的帽子掀開。
那糾結的五官被一張恐怖猙獰的臉所代替,更讓人感到恐懼的是,那是一張沒有臉皮的臉。
安晨不禁後退了一步,呆愣愣的站在角落裡。
那男人拉著鐵鉤,我這才看清,鐵鉤穿過了莫尋的鎖骨,而莫尋早已經昏死過去。
他拖著莫尋朝手術檯的方向走,就在快要到手術檯的時候,一道金光將莫尋團團包圍,金光十分刺眼,很快,莫尋和金光一起消失了。
我心裡清楚,銘刻金文應該是她最後的保障。
安晨趁那黑袍男人還沒反應過來,迅速跑到我身邊,狠狠的拉扯拴在我腳踝上的鐵鏈。
“安晨,你聽我說,現在我受傷了,我們只能逃一個,你拿那個斧子將我的這條腿砍斷,然後我纏住他,你逃出去。”我用手抓著安晨,為他分析眼前的狀況。
“鬼冶,你瘋了嗎?我不會丟下你的。”安晨連連搖頭,他對我下不去手。
“安晨,我是靈魂在油畫裡,而你,我們不敢肯定,所以你不能死,對我來說這一切都不是真的。”我是在用命去堵,因為我不可以讓自己的兄弟去送死。
黑袍男人憤恨的喊道:“為什麼有這麼多人在乎你,那女人願意為你去死,就連你的兄弟也不肯拋棄你,你真的讓我好嫉妒。”他舔了舔鐵鉤上的血,然後低聲對我說:“好,我成全你。”
地上的斧子騰空而起,將我的左腳砍掉,鮮血如噴泉一般,噴了安晨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