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的臉一愣,看著剛剛還笑盈盈的百里灃,突然覺得自己被這個比自己小很多的小輩耍了。
“你什麼意思?”
李相臉十分難看。
百里灃並不理會李相的指責,徑直地走了出去,站在大殿外接受陽光的沐浴。
感受到陽光照在臉上的溫度之後,百里灃有一種自己活過來的感覺。
“我的意思李相應該知道,還要我再說一遍嗎?”
百里灃面無表情的看著那個男人。
身邊的人來來往往,雖然他們兩個之間有所爭吵,但都不敢回首或者駐足觀看。
畢竟兩個都是他們得罪不起的人物,萬一被一個記恨上了,那自己也都是吃不了兜著走的。
李相冷冷的哼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到時候可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百里灃十分淡然:“本王走的向來都是陽光大道,可不從一條道上走到黑呀。李相這番話,我也想送給您,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只要有一天您露出了把柄,那我們兩個之間可得好好商量一番了。”
李相氣的揮袖而去。
青皎站在他身後,神色有些複雜的,看著陽光下的王爺。
他一身戎裝走至百里灃的面前十分欣慰的說道:“王爺您和老王爺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那氣場,那身份,那種拿捏,活脫脫和老王爺有八九成的相似。
百里灃笑得很是無奈,他拍了拍青皎的肩膀說道:“我本來就是父親的兒子啊,像父親那就是情有可原的事情,這有什麼好驚訝的。聽說難得回來一次,不如去府上小聚一次?我們府裡那幾個人聽說你回來,可是摩拳擦掌等著和您切磋一番呢。”
青皎聽到這些話之後,也有些摩拳擦掌的說道:“不說還好說了我也手癢癢,好長時間沒揍他們了,看他們皮鬆了沒有。”
見青皎答應,百里灃便帶著青皎回到了攝政王府。
眾人做鳥獸散之後,一個隱藏在角落裡的小太監一溜煙兒的跑到了御書房之中。
“他們之間可曾有說什麼?”
那個小太監公公記得跪在地上口齒伶俐的回答:“討論了一下今日朝廷上發生的事情,並且有的大臣聚在一起嘲笑那些幫助禮部尚書說話的那些人,說他們偷雞不成反蝕把米。”
“還有其他的事情嗎?”
“李相向攝政王丟擲了橄欖枝。”
這話說出來之後,一御書房的空氣都冰冷了幾分,坐在那裡的男人看不清臉上的神色,從他身上來氣息只能感覺到他久病纏綿,但他的氣場卻十分的強大。
“他們是怎麼說的?”
那個小太監頭壓的低低的:“李相向王爺保證,只要王爺跟著他,那王爺想要什麼,就一定會擁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