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頭頭依舊沒有放棄刺殺蘇念熠的想法,他收斂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傷勢,眼神陰沉的看著屋內相互表白的兩個人,嘴裡喃喃自語道:“你們這對姦夫淫婦去死吧!”
白少白連頭都沒有回,一腳狠狠的踹到了他的心窩上。
他繼續溫柔地對蘇念熠說道:“阿熠你知道吧,你是一個女孩子,有些事情你是不需要做的,讓我們來就好。”
無論是什麼事情,鬼醫只要想做那一定能做得到。
他們就這般欺負蘇念熠自己不在家就罷了,可是當著自己的面白少白不允許任何人欺負蘇念熠。
“你是個小女孩,所以殺人的事情就讓我來做好了。”
語氣平淡的就好像在說今天起風了呢。
宋建義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別看見白少白像一道閃電一樣揮舞著一把扇子,動作如行流水無比流暢,帥氣逼人的同時,也狠狠的收割著別人的生命。
三下五除二的功夫,白少白就解決掉了,剩下的人。
蘇念熠眯了眯眼,不知道在想什麼。
見蘇念熠不說話,白少白作為自己小師兄,一定要肩負起將場子熱鬧起來的責任,於是白少白繼續問道:“話說而已,酒酒不是讓你在屋子裡待著嗎?怎麼就突然跑上來了。”
蘇念熠翻了個白眼,語氣有些不好:“我打算在這裡曬月亮不行呀,你怎麼突然就出現了呀。”
白少白順著她的話,繼續說道:“那真的是好巧呢,我也是過來賞月的呢。”
一時間空氣中瀰漫著血腥味兒,兩個人沉默了一會兒,十分有默契地跳了下去。
白少白在屋內坐定,繼續孜孜不倦的追尋這個問題:“你是怎麼知道屋裡有人的,怎麼就想著要出去了呢?”
蘇念熠表示你的話真多。
但是有的事情用現在的情況並沒有辦法去解決。
她總不能告訴白少白說自己之所以也,這樣這樣只是因為在前世自己經歷了這些,所以才會有一些預防措施吧。
解釋起來太過於麻煩了。
但是白少白這個刨根問底的傢伙如果不給他滿意的答案的話,他會一直糾纏著你,直到你檢查完。
孫願意給自己倒了杯茶,表情沉靜如水,十分滄桑的說道:“今天解酒解釋告訴我,不讓我回到蘇府。”
按理說她是應該聽蘇酒酒的,老老實實的在這裡待著,等到明天或者過幾天舒服的人來接她在回去。
當做一切都沒有發生的樣子,會變得十分的清閒,但是蘇念熠並不想變成這個樣子。
她是一個會思考有獨立精神的女子,不可能一直接受別人的調配。
“如果說只是蘇家的劫難的話,那大家一起共同面對就好了。更何況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這句話大家都聽過,在這危難的時候他們非要自己買個鍋,然後說這說那,愣是不讓自己進去,這隻能證明一件事情。”
不知何時,蘇念熠的手已經在桌子上慢慢的敲打著,緩慢卻有氣勢。
“既然不是蘇家在遭遇災難,那最有可能的便是我,母女結仇非常的深,我當年讓他受了那麼大的委屈,這次他掌控了全市,多多少少會折磨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