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城自己都一臉錯愕。
他剛才也就是隨口懟一下龍祖。
哪知道這一懟，似乎懟出了一個了不得的驚天大秘密。
“你剛說什麼？”
“蒼翎大姐和玄明當時在場？”
伴隨著他這個問題，全場所有的目光都匯聚在了龍祖的身上。
玄明都顧不得姜城直呼他的本名了。
他死死瞪著龍祖的眼睛，直覺感到這其中一定有問題。
按照之前得到的資訊，龍祖確實是上古元仙界的第一位龍族，萬龍之祖。
而蒼翎玄明，以及當年仙妖大戰不慎戰死的金龍大帝，這三位則是上古元仙界崩潰之後，天道形成的古仙界最早孕育出來的三位龍族。
從時代來看，這三位要比龍祖晚了無數年。
龍祖誕生時，蒼翎玄明怎麼可能會在場？
“你們這麼看著我幹什麼？”
龍祖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失言。
“我什麼都沒說，真是莫名其妙。”
說完，他就打算直接退場了。
明顯就是不想過多解釋。
姜城豈能讓他就這樣離開。
直接攔了上去。
“你該記得吧，咱們賭約一開始說好了的。”
“輸的人要喊對方為祖宗。”
他挑了挑眉，滿眼都是鼓勵的色彩。
“現在輪到你了。”
龍祖的臉都綠了。
他怎麼可能喊祖宗。
要是喊出來，這輩子都不用做龍了。
他很想不認那個賭約，但在場那麼多龍族見證著呢。
總不能把這些龍族都滅掉吧？
“你要是實在為難，我也有可以給你個機會。”
“只要你如實說出當年誕生時發生了什麼，那你今後可以不喊祖宗。”
對於視逼格如命的城哥來說，這算是個極大的讓步了。
主要也是為了幫蒼翎瞭解一些真相。
“我……”
龍祖張了張嘴。
所有人一臉認真，聚精會神地望著他，等著他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