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推移，死去的妖族越來越多。
而姜城的殺戮速度越來越快，面前的敵人也變得越來越不堪一擊。
一開始，那些至尊還能擋個一秒。
天尊也能發出一聲短促的慘叫。
到了後面，至尊都沒有慘叫機會了。
因為他們的數量在急劇減少之後，升元紅雲的效果也在飛快削弱。
人越少，天地規則為他們加持的戰力就越低。
這帶來的後果是斷崖式的崩塌。
當最後一名天尊被殺之後，場中剩下的已經只有青熊道尊和三名妖族至尊。
除此之外，再無一個活著的妖族。
在場的天丹司眾人，以及梵雷和湮苡，全都呆若木雞。
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別說這是人多力量大的雲彌道，即便是在正常的地界，一個至尊幹掉兩萬多包括數十位至尊在內的妖族，也還是太神話了點。
雖然明知道姜城這是用了點戰術。
先盯著尊者殺，再追著天尊和至尊殺，如同砍樹一樣，一點點掏空對方那兩萬人的根基。
最後敵方逐步失去天地規則的加成，自然會垮塌。
但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就有億點點難了。
尋常道尊壓根不可能在那種圍攻陣仗下活著，幾秒鐘都撐不住的。
更別提成片成片的無雙割草了。
“姜首座……究竟有多強啊？”
天霖和北河金紕等人滿臉呆滯。
幾位丹道大師頗為無助地互望了一眼，卻只能看到對方的茫然表情。
“他不是丹道天才嗎？”
“這實力強得過分離譜啊！”
他們感覺，天宮那邊的幾個強力戰鬥部門應該都沒有此等人物。
除了神君，恐怕沒人能做到這種事了。
然而這樣一個人，居然是以不擅長戰鬥著稱的天丹司首座。
這上哪說理去？
而他們旁邊的梵雷道尊，卻深知即便道聖來此，也不一定能做到姜城此刻做到的事情。
姜城不一定能戰勝道聖。
畢竟他沒有道聖級別的仙力，也沒有自己創造出來的力量。
但他那法則空間的穩定程度實在是太不可思議，那麼多的妖族，剛剛居然都沒能轟破！
那是何等堅實的規則根基？
除此之外，他那十三重的劍道意境的割草效率，也是尋常道聖拍馬難及的。
剛才要是殺得慢點，沒準就陷進去了。
“該死！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