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緣？”
“金紕？”
“天霖老頭？”
城哥朝著自己的熟人揮手，其實他知道這些人看不到自己。
要不然根本不會毫無反應。
“所以我們現在和他們並不在一個空間？”
他問的是身邊的明珈道尊。
後者原本正在旁聽十幾位大師論道。
而不光是他，在這十幾位大師的周邊，還有成千上萬的其他人圍觀。
這些人有的若有所思，有的搖頭晃腦，有的甚至在閉目參悟著什麼。
聽到城哥發問，明珈連忙切斷自己認真聽課的狀態。
“是啊，我們並沒有進入輪到的主會場。”
“只是能夠透過這些特殊座椅，身臨其境的旁觀大師們論道。”
“但歸根結底，我們並不是真的在大師們旁邊。”
說完這句話之後，他又急不可待地請示城哥。
“您還有什麼疑問嗎？”
看他那架勢，簡直生怕多耽誤一秒聽道的時間。
能有耐心回答姜城的問題，真是極為難得了。
“沒了。”
城哥也懶得讓他為難。
揮了揮手，這哥自己尋思了起來。
所以剛才費勁吧啦的進場，只是搞到了個觀眾席的坐票？
而且這觀眾席還不在現場，只不過搞了個類似AR的觀影體驗？
那這有什麼意思？
自己可是天丹司首座，居然要在距離現場那麼遠的觀眾席候著，未免也太損逼格。
他覺得不能這樣下去了。
而這時，他耳畔傳來了三眼虎的抱怨。
“哥，這裡面沒什麼搞頭啊。”
“就看著一群煉丹的老頭在那喋喋不休，而且什麼都摸不著，也太悶了吧？”
全場除了姜城，也只有這虎妖一個字都聽不進去了。
帶著AR體驗在全場遊蕩了一圈之後，他感到了極度的無聊。
其他人，即便是湮苡這個狼女，此時都已經沉浸在了聽道的狀態之中。
她聽的是一位八品帝丹師的講道。
儘管她不會煉丹，也沒打算在丹道發展，但正如連瀟之前所說的，大道至極殊途同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