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如同提著死狗一樣,提著鍾錯遠去的背影,辛苓等人嘴角直抽。
你還真是敢啊!
雖然鍾錯是敵人,但對她們來說,這樣做簡直可以和羞辱神明相提並論了。
彷彿做了這種事,會遭到報應一樣。
城哥也看了一眼黎寒玉遠去的背影,莫名感覺這姿勢有點熟悉。
他忽然想了起來。
特麼當初在第一層黑玄族‘逃亡’時,自己不就被她這樣提著後衣領好幾次麼?
感情當時的姿勢那麼丟臉嗎?
“李前輩,這樣做,是不是有點不太妥當啊?”
辛苓和申良景躍等人一臉的不安。
“有什麼不妥的?”
“那畢竟是帝尊鍾錯啊……”
“是他又怎樣?”
城哥撇了撇嘴,不屑道:“不管誰輸了都要捱打,捱打就要立正,他憑什麼搞特殊化?”
“就怕鍾錯將來會發瘋一樣的報復我們啊……”
“就算沒這茬,難道他就會放過你們了?”
城哥算是看出來了。
鍾錯積威甚深,多年不可侵犯的形象根植於這些人內心,很難扭轉得過來。
原本他羞辱一下鍾錯只是隨手為之。
順便讓這傢伙的本體早點下來領死。
現在倒是覺得,還真有必要用這個方式,來提升一下白玄族人的自信心了。
十天時間,一晃而過。
第六層的帝尊宮外,再次跪了三列帝玄境高手。
上次帝尊說了,三天之內,李俊朗和姜城必死。
如今都過去十天了。
三族高手們翹首以盼,巴巴的趕來等好訊息呢。
“兩位神使,不知那李俊朗死了沒有?”
“對啊,此人一日不除,我三族大仇一日無法得報啊……”
兩名天玄境的女子一臉冷傲。
“放肆!”
“你們竟敢質疑帝尊的能力?”
為首那名帝玄九重連忙擺手告罪:“不敢不敢,我等只是想第一時間聽到好訊息而已。”
“是啊是啊,我們是想為帝尊喝彩啊。”
白裙女子冷冷道:“既然三日之期已過,那李俊朗肯定已經伏誅,這是無可置疑的事情。”
青裙女子也淡淡道:“帝尊說出去的話,還從沒有辦不到的,只是他性子低調,懶得宣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