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那群人傻眼了。
烏榮薛季以及其餘那兩萬人齊齊看向了老祖的背影。
激動興奮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惶恐和茫然。
發生了什麼？
自己幹了什麼？
下面那些同門師兄弟和長老全都是自己親手殺的？
怎麼會這樣？
他們腦袋裡有一萬個疑問，震得嗡嗡作響，幾乎快要失去思考的能力。
這些問題，只有老祖能給他們解答。
如果不是‘老祖’身份太過崇高，他們都想要用劍架著他的脖子咆哮逼問了。
為什麼？
你不是說了這只是考驗嗎，檢測實力有沒有退步嗎？
你不是說放心攻擊，有你在沒事嗎？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然而，也等不到他們逼問了。
“什麼人！”
“該死！”
“有外敵入侵！”
下方主殿之中坐著的五十多名核心高層長老倒是全部活著，畢竟有三位入聖坐鎮。
這群體攻擊雖來得突然，也還是被他們擋了下來。
只是他們終歸沒來得及救下外面那些長老門人。
此時這主峰之上已經只剩這麼一座大殿了，剩下所有的東西，全都被剛才那一波齊射干成了塵埃。
掌門鏡元尊者第一個從破損的大殿內衝出，入聖領域將這方圓數千裡都全部圈在了裡面。
其餘五十餘名長老睚眥欲裂殺氣騰騰，清一色的老牌道宮九重巔峰，威勢完全不下那兩萬人。
而鏡環尊者和太上長老玉璩尊者，這兩位入聖境也同樣張開了領域，將天空的‘來犯之敵’圈在了裡面。
每個人都痛得快要發瘋，恨得快要發狂。
他們這群人老的活了三百萬年，年輕的也活了幾十萬年。
雖然不是千萬年前的創派之人，但不語聖地這些年，也算是他們一點點發展起來的。
而剛剛那場襲擊，聖地可以說是根基盡毀。
雖然高層還在，但七萬多門人盡滅，大批年輕天才隕落。
這個宗門已經沒有未來了。
這讓他們如何不心痛，完全就是痛徹心扉。
但等他們衝到外面時，卻全都愣住了。
面前大部分人，他們是認識的。
這些人不是自己的門人麼？
剛剛都是他們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