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人形黑霧沒面容，但姜城還是能感受到對方那激烈的情緒。
他感到很莫名其妙。
老哥，你要弄啥？
是我沒用主魂印記摧殘你，讓你覺得很不爽。還是我沒利用契約奴役你，讓你覺得太枯燥？
你到底激動個啥？
能不能講點道理了？
他一臉同情地回過頭。
“行行行，我不該看不起你，可以了沒？”
“您老以後能吃就多吃點，補補身子，風燭殘年的，要好好保重，對自己好一點。”
噗……
三眼虎直接笑出了聲。
它倒是能理解莫塵的心情，所以它知道這位上仙此時的心情是多麼的憋悶。
這小子說話總是不經意間造成暴擊。
自己當初也曾經差點被他氣吐血，現在當個吃瓜群眾，倒是莫名覺得很爽。
“本魔……哦不本仙對仙域各大勢力瞭解無比，熟知仙域的規矩禁忌，還有不少老友，他們實力通天，在仙域地位尊崇！”
“你若願幫我找尋聖品靈藥，那將來你有幸飛昇，我可以帶你……”
莫塵也顧不得許多了，就像推銷一樣，把自己的優勢擺了出來。
只是話還沒說完，就被姜城打斷了。
“哦，你真厲害，但我不需要被別人帶，我更喜歡自己超神帶飛。”
他用得著嗎？
就算將來真進了仙域，每天有三次無敵，根本都不用考慮別的。
“什麼，你竟然不需要？”
莫塵快瘋了。
“你以為飛昇成仙那麼簡單嗎？若無人指點，任你資質再好，也可能終生無緣……”
“無緣就無緣唄。”
姜城一點都不擔心自己將來飛昇不了。
天荒不滅體啊，系統一開始就說了，這是第一修煉體質。
這要是成不了仙，他絕對會給系統一萬個差評！
“你！你若肯幫我，那遇到難以抵擋的敵人，我也可以幫你解決，這是對我們雙方都有利的事情……”
姜城再次打斷了，他顯得有點著急。
“別，我可謝謝你了！千萬別幫我解決，你好好保重你自己就行了。”
你幫我解決了敵人，那我還怎麼被殺？
莫塵覺得自己真是見鬼了，第一次碰到這樣的‘位面之子’，什麼都不需要的。
他整個人都被打擊得懷疑人生了。
想‘應聘’當個隨身老爺爺也這麼難嗎，面試都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