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著手機配合著笑了笑。
表面上,我的立場自然是站在許萬山這邊的,所以我就很仗義的跟許萬山說:“許哥,有什麼需要我做的,你就直接喊我,我隨時待命。”
許萬山聽到我這種態度,他就挺高興的。
他說:“沒問題,不過這個事情應該用不到我,等到時候他這邊有什麼計劃了,他再跟我聯絡。現在先不用急著想太多,休養身體最重要。”
我說:“許哥說的對,咱們都得好好養一養。”
我們倆就這樣互相叮囑了幾句,彼此問了問對方身體恢復的情況。
然後許萬山就跟我說,等到我們的傷都好的差不多了,他做東,來好好請我和張玉琦還有徐民治一起吃頓飯。
我表現的很高興,我說:“沒問題,到時候不醉不歸!”
這個話說完,我又把話題拉到了緬國之行的問題上。
我問許萬山,是不是找到什麼證據了,可以確定是賀振國聯合萊威在我們背後搞的鬼?
許萬山很遺憾的跟我說,他並沒有找到。只是現在這種情況,他也仔細分析了很長時間,想來想去,也就只有賀振國和萊威最有這種可能性了。
我拿著手機點點頭,跟許萬山說:“知道了。”
後面我們又閒扯了幾句,就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之後許萬山一直都沒有再聯絡我,也不知道他那邊有沒有什麼進展。
時間繼續往下推進,轉眼過了一個多星期,到了十二月十一號這一天,我忽然接到了陳詩琪打來的電話。
當時我跟張玉琦剛吃完中午飯,我看著手機螢幕上的來電顯示,我就感覺陳詩琪找我可能是有什麼事情。
我本能的皺了皺眉,張玉琦看我沒有立刻接電話,她就挑了挑眼眉,一副看戲的樣子對我說:“怎麼不接啊?是不是你的某個舊情人過來找你,你不想搭理人家啊?”
我懶得搭理張玉琦,直接起身走到了一個安靜一點的地方。
接通電話後,我主動開口說道:“喂?”
“昭陽,你好呀,現在在忙嘛?”
陳詩琪溫婉的聲音很快透過聽筒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