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一些商家,也不會用這麼陰損的招數去對付天香樓,畢竟現在這時候,關於一些配方的東西,都是傳家的寶貝,是要留給下一代的傳家寶。
去偷人家的配方,特別還是人家的立身之本,這種事情本身就很陰損,惡毒。
而且雖然天香樓的崛起,對於他們多多少少有些影響,但是影響的大部分都是一些酒樓。對於一些酒館,影響倒不是很大。
因為他們的定位是平民百姓,價格低廉。而這些百姓原本就沒有那些閒錢可以去天香樓,或是普通酒樓那種高檔的地方。
或是普通酒樓,咬一咬牙還是能去吃上一頓的。可是天香樓是想都不要想了。那裡的一盤菜,可能就抵得上普通百姓一年的收入了。
而且還是最便宜的那種。而其他的菜品,更是想都不用想。所以就算會損失一些客人,可是也不多,而且大多數人都是想去嚐嚐鮮罷了,絕對不會將身家性命配上,就為了吃上一頓。
所以,對於酒館來說,也就是多開了一家酒樓而已,不算是很大的事。
而那些摻和進去的酒館,無非就是為了自己的野心.因為他們就是想要參上一腳,然後到時候就可以獲得天香樓的獨家配方。
那些沒有摻和的商家,有一些也是為了看清楚局勢,打聽清楚。
因為這天香樓事是無預警就崛起,她的背景就像謎一樣。可若說這天香樓並沒有什麼背景,沒有靠山,是沒有人會相信的。
這可是京畿,一個沒有任何靠山的普通商人,是絕對不能在這藏龍臥虎的京畿“活下來”。而且在這京畿,就只是一個小小酒館,可能背後也是官家撐腰。
並且,天香樓剛開張時,也有人去找麻煩。那是京畿盤旋的一股“黑勢力”。那些人也可以稱之為流氓。他們是一些商人心中的刺,只有有哪個地方開業,必定會去“搗亂”。絕對會鬧得開不下去。自古閻王好過,小鬼難纏。
就算他們有官家撐腰,可是也不免被搞得焦頭爛額。而且那些做官的大人物,總不可能時時刻刻的盯著,只要有一點鬆懈,那就是那些人的機會。
所以大部分人都抱著,花錢消災,買平安的念頭,向那些人低頭。畢竟開店就是為了賺錢,倘若一直都開不了張,豈不是一直在賠本。
所以當聽見那些人去找天香樓的麻煩,他們都是大喜過望。就希望那些人能不要那麼快就收手,讓天香樓狠狠脫下一層皮。
當然,那些人也沒有讓他們失望,一開口就讓天香樓拿出二十萬的保護費,這讓那些暗中觀察的商家,都紛紛倒吸一口氣。
二十萬白銀啊,這是要讓對方破產的節奏吧。在他們心裡,雖然這天香樓生意很好,可是也不可能拿出來的,至少一時是拿不出來的。而且,這天香樓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將銀子賺回來,而且這酒樓營業每天都要支出,不算人工費用,那些食材什麼的也是一大筆錢,所以他們都想到,這天香樓註定是要關門大吉了。
可是讓他們意外的是,那天香樓的掌櫃根本就像沒聽到一樣,臉上也沒有什麼怒氣。反而是一副笑著的模樣,眼角彎彎。
這下那些人都覺得這掌櫃是腦子壞了不成,還是沒有聽清楚他們的要求。所以帶頭人就將話重複了一遍。
“你們若是想安穩的開下去,就拿出二十萬的保護費,並且每個月也要上交月費,聽懂了嗎,老頭。”
掌櫃還是笑著,就回道:“這件事情小人做不了主,得回去請示一下東家,能否請各位大哥等個幾天?”
帶頭人錢七覺得這老頭是在拖延時間,惡狠狠地道:“我說老頭,你別給臉不要臉。老子現在在這裡好聲好氣地跟你說話,是給你面子。你若是不想要這個面子,老子現在就讓人砸了你的店,到時候,你怕是想開都開不成了!”
周圍的人都倒吸一口氣,都覺得自己已經看到天香樓下一秒就要被砸得稀巴爛了。
不過,那個掌櫃的話還沒說,就有一個女子走了出來。掌櫃瞧見很是恭敬地問道:“傅姑娘,您怎麼出來了,可是東家有什麼指示?”
剛剛還一臉輕鬆的掌櫃,只是一見到一個姑娘,臉上就沒有了之前的笑意,反而一臉凝重。
讓人不禁想,這位東家,究竟是怎麼樣的人。能讓掌櫃露出這種神情。
天香樓的掌櫃,他們也有所接觸,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遇事圓滑不世故。能收服這樣一個人來給他當掌櫃,想必那個東家也是很有本事的。
傅雅楠淡淡道:“姑娘剛剛聽說了這裡的情況,也已經瞭解了,想讓這些兄弟回去等著,二十萬白銀不是小數目,姑娘需要回去籌集。”
這話,傅雅楠是對著下面找茬的人說的,而且言語間也沒有什麼不恭敬,就讓他們很舒服。還是一個這麼漂亮的姑娘來傳話,那人也沒有什麼怨氣了。對於傅雅楠說的是姑娘,而不是公子,或是老爺也都沒放在心裡。
就覺得這個天香樓的東家很會做人,然後又覺得這人答應得這麼輕易,難不成是他價得太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