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白雪不忍心的打斷她們興致勃勃地對話,道:“好了,你們兩個也別表現得太明顯了,要是被被人聽見,還不一定惹出什麼事情來。”
石佳雨卻不這麼認為:“被人聽見又怎麼樣?皇上可是剛剛下了旨,這淑儀公主就算怎麼神通廣大,也不可能翻身了。”更別說如今她的背後就只有皇后娘娘這個靠山,然而如今皇后娘娘的處境也說不上多好。
“皇后娘娘人那麼好,沒想到淑儀公主卻是那樣子……”童淑惠嘆了一聲,似乎為皇后娘娘不值。
說是這麼說,不過只要一想到之後不用再看見淑儀這個人,心情就哪哪都好,身心舒暢!
忽然,童淑惠感嘆了一聲:“不知道尚華郡主以後的夫君會是怎樣的一個人,畢竟郡主如此風姿,才華出眾,一般的男子根本就配不上她呀。”
這一點遭到了石佳雨這個迷妹的強烈支援:“沒錯,不過也沒有聽聞賀尚華郡主又意中人,再說了如今郡主身份尊貴,婚姻之事也是皇上做主吧,皇上這麼看重郡主,想必在婚事上,也會注重的。”
“這滿大晉能夠配得上郡主的,滿打滿算也沒幾人。”這話說的倒是實話,別說辛言之前的身份就已經不是別人能夠比擬的。
顏氏家族的家主身份,代表的是財富,財力,這大晉怕是也找不出來任何一個比辛言更加有錢的人了吧。
如今,她是郡主,還是最為尊貴的品級,堪比公主。財力,權力集於一身,整個大晉從古至今怕也是找不出第二人,她們之所以能站在仰望著她的角度討論辛言,就是因為辛言身上發生的事情,根本就不是她們能夠想象的。
一個女子僅憑自身之力就建立了一個商業帝國,更憑藉自身的智慧,成為一個外姓郡主,這樣的一個人她們只能用傾佩來表達……
可是就算她們這麼想,卻不代表別人也會這麼想:“這話說得跟真的一樣,終歸還是商人出身,哪裡就尊貴無比了。”
鄧秋月的聲音很有辨識度,她的聲音本就輕柔,可是她卻又故意想要讓別人覺得她溫柔,過分的做作,就這一點,她們三人就瞧不上她。
此時作為辛言迷妹的石佳雨可就不同意了,怎麼會有人諷刺她的偶像,而且一認出來這聲音的主人,火氣就又上了幾分。
“鄧秋月,你說什麼呢?”
鄧秋月用手將自己耳邊的碎髮撩起道:“石姐姐,你是在問我嗎?我說了什麼?”
頓時像是恍然大悟:“哦,石姐姐是介意我剛剛說的話?對不起啊,難道我說得不對嗎?還是說石姐姐有經商的朋友,這可真是對不住了,秋月不知道啊!”
石佳雨又不是傻子,哪裡不知道她話裡話外就是在諷刺她,一會不知道,一會說她有經商的朋友,不過就是在嘲諷。
“鄧秋月,你說話最好不要這麼古里古怪的,有什麼就說什麼,你這指桑罵槐的當我不知道你說的是誰?”
她走上前去,童淑惠怕她忍不住鄧秋月的挑釁做出什麼事情來,連忙拉住她:“好了好了,今日是祁王殿下的大喜之日,鄧秋月,你最好也收斂一下,否則得罪了哪位貴人,就算你父親再怎麼得你父親得信任,怕是也不好使了。”
童淑惠這一番話不知道是震懾到了鄧秋月,還是鄧秋月想通了,她不過是哼了一聲,然後也不再說話。
童淑惠好言好語的勸說石佳雨:“剛剛才勸白雪不要計較,怎的現在倒是你失去理智了?鄧秋月就是那個樣子,你要是與她一般見識,不就成為她那樣子的人了嗎?”
“我自然知道,只是你剛剛聽見沒有,這我們好好的沒有去招惹到她,她說話總是陰陽怪氣的。我瞧著她的膽子如今是越來越大了,絲毫都不害怕的,欠收拾!”石佳雨道。
“那就等別人去收拾她好了,她這種人,你與她攪和在一起,難免一身腥。”柳白雪也開解鄧秋月。
好好的心情就這樣被毀了……
尚華郡主、璟王殿下到——
石佳雨、柳白雪、童淑惠三人也隨著眾人的目光瞧去……
“真是天作之合啊!”童淑惠忽然喃喃道。
璟王俊美,郡主清麗,更絕妙的是,他們二人站在一起的時候,別人完全就無法將目光從他們身上移走。
突然,有人驚呼道:“這不是天寶樓的浣錦嗎?!”
“天啊,真的是!”
石佳雨不解:“浣錦是什麼?”
“浣錦是今年天寶樓新出的服飾,它材質輕盈,穿上去不像紗質的衣裳薄,但面料光滑。更讓人不可思議的是,這浣錦會讓人穿上去感覺到清涼。最重要的是,我們都知道這夏季穿的多的就屬紗質類的衣服,可是這種衣服不易儲存,且容易損毀。而且款式簡單,根本就做不出來複雜的樣式。”
“沒錯,而且呢,別的材質的衣服雖說也不是不能穿,但是大多都厚重,穿上去不過一會就已經悶了一身汗,哪裡受得了。所以這浣錦一經出現,就是讓所有的小姐都為之瘋狂了。”柳白雪說著的時候眼睛也是泛著光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