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舵主先是一愣,隨後冷笑道:“易掌櫃?他一向不問世事,怎麼可能會摻和進來?”
周圍的女弟子議論紛紛,紅衣傲慢地問道:“你該不會是騙人的吧?”
蕭清竹舉著金錘子笑了笑:“就這東西,如假包換。”說著,她將金錘子丟向了紅衣,紅衣接過了錘子,遞給了南舵主。
南舵主拿起金錘子,仔細地打量了一番後,不由得臉色變了變。沉吟了一會兒後,她將金錘子丟還給蕭清竹:“易掌櫃是什麼意思?”
蕭清竹笑道:“易大叔說了,冤家宜解不宜結,不如......”
“不如把春葉子放了是不是?”南舵主冷笑道,“你別以為抬出易掌櫃,我就會乖乖聽你的擺佈!告訴你,沒有火流星,我是不會放人的!”
蕭清竹笑道:“你看,我話還沒說完呢!不如咱們都先冷靜冷靜,等明日易掌櫃到場之後,咱們喝喝酒,吃個飯,順便詳談此事。”
南舵主思考了一會兒方才說道:“既然易掌櫃要來,那我少不得給他一個面子。時限在明日正午,過了那個時候,無論是誰來勸和,我都會殺掉春葉子!”說著,她揮了揮手,眾女子閃出了一條路,蕭清竹慢條斯理地將金錘子塞進袖子,隨後大搖大擺地離開了廣寒宮。
實在是太驚險了!
剛一出門,蕭清竹就逃也似的直奔靈器鋪子而去。冷眼一看,南舵主大概有七階左右的靈力,可她那不會受傷的屬性實在是太變態了!更兼那南舵有如此多的靈士,要是真打起來,誰輸誰贏還真不好說。
這會兒孤掌難鳴,不如等易大叔回來再說。
想到這兒,蕭清竹回到了靈器鋪子。小寧子早已為她準備好了房間,蕭清竹只覺得乏得很,她一頭扎到床上,閉上眼睛開始睡起覺來。
與此同時,易雍帶著劉岑直奔許家莊而去。他們的腳程很快,傍晚的時候,他們便已經來到了一座不大不小的莊子裡。
莊子不大,卻異常富裕。這莊子裡的人都姓許,鄉里鄉親的,一打聽就知道誰是誰。易雍和劉岑毫不費力地就來到了許庶的家。冷眼一看,就知道是個有錢人家:三進三出的大院,眾多僕人在忙裡忙外地伺候著,二人只是在門口看了一下,門房就先把二人給喝住了。
“哎哎哎,幹什麼的?”
易雍抱了抱拳:“麻煩去通報一下你家主人,就說易雍來找他。”
門房上下打量了一下易雍,只覺得這人穿著普通,不像是個體面人。他從鼻子裡嗤嗤了兩聲道:“我們主人沒空,你明兒再來吧!”
這一下可把劉岑氣壞了,這邊急得都快火上房了,誰有空和他磨嘴皮子?他一把扯住門房的領子:“趕緊去通報!”
“幹什麼幹什麼?耍橫啊!”
門房裡立刻出來五六個彪形大漢,將二人團團圍住。劉岑方要出手,易雍止住了他。
“若要動手,對雙方都沒好處。再說一遍,趕緊叫你家主人出來。”
幾個大漢對易雍的警告充耳不聞,他們舉起棒子就揍。易雍一把扣住劉岑的肩膀,還沒等旁邊人看清怎麼回事,只見幾個大漢已經倒在了地上,易雍和劉岑依舊站在原地。淡漠地望著眼前的一切。
劉岑看向了易雍:“要不要硬闖?”